掩嘴而笑,她笑的妖娆嫣然,仿佛穆尘并不是在指责她,而是告诉了她一件极其开心的事。
她们的表情毫无半点心虚之态,所以众人的目光又转而投向穆尘。
穆尘却一直盯着甘露,问道:“你笑什么?”
甘露渐渐散去了笑意,换做一脸严肃反问道:“我不笑又能怎么样?你如此血口喷人的冤枉我们,甚至还怀疑我们的身份,我不一笑置之,难道要和你翻脸吗?我们究竟何时得罪过你,又或者我们天山寒晶阁和你有什么恩怨?阁下为何如此针对我们?”
穆尘笑道:“我和天山寒晶阁绝对没有恩怨,即使有也完全和你们没有关系,因为我知道,你们并不是天山寒晶阁弟子!”
“你在胡说什么?”秋萍的脸上更加阴沉,就像狂风暴雨降临之前的状态。
甘露立刻安抚道:“师妹,不要和他生气,既然他怀疑我们的身份,就任由让他怀疑好了,不必理他。走!我们回船舱休息。”
她们正要离开,却被匆匆跑来的薛敏挡住了去路。
“不准走!”薛敏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相信穆尘一定不会无缘无故怀疑你们的,除非你们能够证明你们的身份,否则你们就是和鬼妖串通一气的魔宗弟子!”
秋萍怒视着拦路的薛敏,阴森道:“你以为你拦得住我们吗?”
甘露又一次安抚着秋萍说:“师妹,不必生气,既然他们非要我们证实自己的身份,我便证明给他们看。”
她走向了广悟方丈,躬身施礼道:“方丈大师,这里只有你对我们天山寒晶阁略有了解,想必大师也听说过我们天山寒晶阁弟子都随身携带着一块寒晶令牌,这是我们身份的证明,也是出入寒晶阁的必备之物。”
她说着,已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白璧般的令牌,并递呈给广悟方丈,说:“大师请看这令牌可是假的?”
广悟方丈看着令牌,端详良久,才又交还给甘露,说:“不错,这令牌绝非假冒,贫僧可以作证,但……”
甘露接过了令牌,没等广悟方丈将话说完,便道:“大师一定会说,令牌虽真,但人却可能是假,对吗?”
广悟方丈并不否认。
甘露冲着秋萍一笑,道:“师妹,拿出你的令牌,我们证明给广悟大师看!”
两位姑娘手中都拿着令牌,然后同时咬破了手指,将鲜血滴在了令牌之上。
白璧般的令牌忽然隐隐闪耀出斑斓的光彩,然后便见光滑的表面,出现了碧蓝色的字迹,竟分别是她们两人的名字,名字的上面是一行小字——天山寒晶阁弟子。
字迹出现片刻之后又完全消失,令牌再度恢复成洁白无瑕的状态,滴在上面的血也不见了踪迹。
甘露笑道:“若是各位还要怀疑,就请你们也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上面,看看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薛敏第一个说道:“好啊!我来!”
他竟真要咬破自己的手指。
广悟方丈急道:“不必了!这两位姑娘绝非是假,贫僧可以证明这一点。”
“多谢大师了!”
甘露和秋萍收起了令牌,迈步走向了船舱。
薛敏说道:“大师,你为什么不让我试试,说不定任何人的血滴在上面都会有同样的效果。”
广悟方丈说:“不会的,寒晶阁的令牌是用一种独特的法咒结合人血炼制而成,若非是本人的血,绝不可能激化法咒呈现字迹,这一点贫僧是知道的。”
弘光说道:“看来她们果真是天山寒晶阁弟子,我们是白白担心了!”
杜惠雪仍有疑虑,她说:“可是她们为什么要急着杀掉金霸天灭口呢?”
广悟方丈说:“也许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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