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哥,迷茫的睁开双眼,看见我的脸之后,挣扎着想站起身来,不过我单膝跪在他的胸口,他无法发力,只能被动的跟我“深情对视”。
“你们这里今天有没有一个黄种人的女孩子被送来?”
啤酒哥刚刚从昏迷中清醒,好像脑子还不是很灵光。于是我顺手拿起他挂在裤子上的钥匙串,从中选出剪刀,张开刀口,放在他的鼻翼上。
啤酒哥显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我唉了口气,拇指和食指一用力,剪刀把他的鼻腔剪开了一个小口。
虽然只是一个小口,但是对人面部的破坏,任何小小的伤口,都会在人心目中被无形的放大。于是啤酒哥害怕的大叫了起来。
不过他只叫了一声就乖乖停止了,因为我把剪刀放进了他的嘴里。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不介意做点手工活,说起来我的手工活,比起做小板凳的爱因斯坦可强了不少。”
当然做小板凳,并在老师说这世上没有更丑的小板凳时,爱因斯坦拿出以前的作品,这个故事只是心灵鸡汤,事实上并没有发生过这种事。跟华盛顿的斧子,达芬奇画鸡蛋一样,都是胡编乱造出来毒害青少年的。
看样子啤酒哥就没读过这则故事,不过他显然知道,不回答我的问题会有什么后结,于是忍着痛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那些事不归我管。”
我想了想,问道:“那么那些被拐骗来的女孩子被关在那里了?”
啤酒哥道:“好像是在第三层吧,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就在上面,没下去过!”
“那你的那个同伴知道多少?”
“他比我来的还晚,应该也不知道什么……”
我叹了口气,看来,搜集情报并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抬手猛击啤酒哥的太阳穴,让他继续晕了过去。
这时忽然啤酒哥和莫西干头腰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有人听到吗?有人混进来了,从上往下搜索,守住出口,别让他跑出去!”
我听了之后顿时想到,我在地面上打晕的陈文。当时没想到地下有这么大,所以没有及时把陈文给藏起来,显然是被其它人发现了。
于是我解开一个对讲机,放进口袋,只要他们不换调频这样我也方便能掌握他们的动向。
不过我刚起身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在对讲机里要求人员报数。而啤酒哥和莫西干头显然无法报数,所以很快对讲机里就没了声音。
该死的,他们应该是发现啤酒哥和莫西干头被人打倒了,所以迅速换了调频。
不过值得我注意的是,最后那个领头的叫的名字里起码有四个人没有回答,而我仅仅只打倒了两个而已。
就我在对讲机里所听到的声音,起码有几十人之多,我就算是李小龙重生,也无法做到一对这么多吧。又不是拍电影,何况对手可能会有枪。
在这种地下世界,枪声也不会传出去,谁也不知道这里被打死过人。
我有些紧张了起了来。
这里的过道,都是平平直直的,只有偶尔有消防用品的时候,有个小小的拐角,迎面碰上,根本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我的对讲机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是我至今听到过的最为诡异的声音,在这个寂静又昏暗的地下世界,让我听出了一声冷汗。
那个声音叫我把对讲机调到另一个频道上。
我顺从的调了过去,果然又听到了那些人的对话。
“改变计划,还是守住门口,不过三个小组从下向上搜!”
这样一来我也清楚了对方的行动计划,对我躲避他们有很大的帮助。不过刚刚在对讲机里帮助我的那个声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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