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意回宫才知道,她的身份是安衎让书院院长宣扬出去的。
她微微皱起了眉,心中的确有些气愤。
安泓便说:“你也不要怪你皇叔,你出去这么些年,也该回来了,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安君意看向他,却仍是不愿承认安泓衰老的事实,“父皇,你会一直好好的。”
安泓轻轻摇了摇头:“我的身子我知道,撑不了不久了,你得回来熟悉朝堂的事情,这些事情以后都得交给你的。”
安君意眉头皱的更狠了。
安衎摸了摸她的脑袋,“也不用太担心,医官说皇上的身体修养的很好,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只是政务难免劳累。”
安泓见到这一幕轻轻咳嗽了两声,对着安衎说:“意儿长大了,你也收敛点,不要总当她是孩子,动手动脚的。”
安衎立刻收回手,笑着应着:“我明白。”
安君意脸色有些不自然,对着安泓说:“这几天我把书院里面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可以回宫了。”
“那就好。”安泓点头,满意安君意的懂事,安衎也带上了微笑,终于把他的意儿和那个项逸分开了。
当晚,安衎带着难得的好心情刚回到王府,玄影白影便来禀报。
“陶染的婚嫁队伍到了岭南过山的时候遭到了劫匪,陶染被掳了过去,至今没有消息。”
安衎的好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先不说岭南地区有多少的山匪,陶染的婚嫁队伍为何会走山路?岭南就算多山,也不是没有官道,只不过绕些路罢了。
从没有哪个迎亲队伍为了赶时间不走官道走山路的,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透露着诡异。
“继续查,务必查到陶染的去向和掳走她的人。”
玄影白影接了令准备离开,安衎又叫住他们:“顺便查一查陶染嫁的那家人是什么状况。”
等两人离开,安衎立刻写了一封信,在窗户边轻轻敲了两下,海东青便飞了进来。
整个书院都知道安君意的真实身份后,给她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无论走在哪里,别人都想多看她两眼,却也都躲着她。
以前还亲切打招呼的同窗如今都变得恭敬起来,平时不搭理她的小姐都纷纷塞给她自己的手帕。
一天下来,安君意收了不下十条手帕。
项旻打趣道:“安表弟真是好福气。”
安君意把一堆帕子一把塞进他手里:“这个福气我消受不起,还是送给你吧。”
他一把扔了帕子,笑嘻嘻的说:“这有什么消受不起的?等以后你或许三妻四妾,太子殿里多得是女人。”
安君意不说话,瞪了他一眼。
项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项旻的身后,一手敲在他的脑袋上,“瞎说什么?”
“大哥。”项旻吃惊的喊了声,“没瞎说啊,这不都是正常的吗?”
项逸不搭理他,直接问安君意:“把我们召集起来有什么事?”
安君意笑着说:“想请你们吃顿饭,顺便道个别。”
“道别?”众人惊呼出声。
陈善音第一个惊慌了,拉着安君意的手问:“道什么别?太子表哥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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