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还躺在房间里不知情况,就心急如焚。
“在这!”一位长者白胡子的老人从浴室踱步而出,笑着问他,“怎么了陇越?”
“冯爷爷,您快随我来。”
江陇越带着他就往自己的房间去。
因为爷爷的房间在三楼,自己的在二楼,加上冯靖仁是位老者,步履缓慢,还是费了分钟。
跑进房里,凌半夏躺在床上,额上沁满冷汗,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你怎么样?”江陇越跑到她身边,着急地问道。
意识将近模糊了,看见他,凌半夏觉得是看见往日的墨玖。
那眉宇间皆是柔情,看着自己时目光充满疼惜的墨玖。
“疼……”
疼得太厉害了,凌半夏的话语断断续续,也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语气里带着撒娇,是因为看到自己这个温暖的哥哥的缘故。
“来,让我看看。”冯靖仁过去,拿起她的右手,把了把脉。
判断出情况后,冯靖仁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声音慈爱地说:“孩子,稍微再忍一会儿啊。”
冯靖仁起身离开。
眼皮很沉重,凌半夏觉得很累很累。
没过多久,她沉沉地睡过去了。
“凌半夏!……”
江陇越刚坐回她身边,便察觉到她已彻底没了反应。
“看他这么着急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还在房间内与江乐天下棋的韦恩,想起刚才江陇越的慌张模样,有些不太放心。
“别担心,有冯靖仁在,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江乐天轻描淡写地道,下了一步棋,一副漠不关己的模样。
他倒不是不担心这两个孩子,只是对冯靖仁的医术有信心。
那老伙计可是举国闻名的德高望重的老中医,他的医术自己见识了这么多年了,一点小伤小病,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再说了,要是半夏真的出了大问题,恐怕陇越也不会带她回家而是奔市中心的医院了。
所以没什么好着急的。
“该你了!”
见他还没回神,江乐天提醒道。
一个小时左右后,冯靖仁收回了针灸用的针具。
凌半夏看上去已经好多了,江陇越为她调整了一下身体,拿了块热毛巾擦拭去她脸上残留的汗。
“陇越啊,这孩子是你什么人呀?”
冯靖仁跟在江乐天的身边这么久了,对江乐天的这个孙子也有所了解,知道这孩子的性子,看他现在对一个女孩子满是柔情蜜意,他们的关系绝不一般!
“夫妻。”
江陇越简单明了地回答。
闻言,冯靖仁目光里透出些许的惊喜:“是吗?哎哟,真好!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这孩子对他来说也跟自己的亲孙子一样,他现在结婚有家庭了,自己也打从心底里高兴。
“刚领的证。”江陇越说。
“那冯爷爷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冯靖仁接过他递来的结婚证看了看,笑得合不拢嘴,皱纹爬遍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慈爱。
都说相由心生,这句话到冯爷爷这里才非常恰当。
他和自己的爷爷不一样,他的善良慈祥都是发自内心,也没有任何其它杂念和目的。
哪像爷爷,面目和蔼,表现和作风看似也很疼爱晚辈们,可是江陇越每每面对着他,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打的什么算盘。
“凌半夏?”
冯靖仁突然念出这个名字。
“怎么了吗冯爷爷?”
呆呆地看着凌半夏的江陇越,突然听到冯爷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