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却是不急着出去,他想看看王夫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对段正淳还是余情未了?
就在叶枫心思转动之际,就见客厅之中段延庆听从段誉母亲的话 从段誉怀对里拿出段誉记录生辰八字的金牌,顿时明了段誉乃是他的儿子, 段延庆不由觉得脑海一阵晕眩,左手无力,又是当的一响,左手钢杖也掉在地下,胸中有一个极响亮的声音要叫了出来:“我有一个儿子!”
段延庆又斜眼敝了一眼段正淳, 只见段正淳全是一脸现迷惘之色,显然他对段誉母亲和段延庆之间的对话全然不解。
这时,段延庆又仔细段正淳和段誉一番,但见一个脸方,一个脸尖,相貌全然不像,到是段誉俊秀的形貌,和他年轻之时倒有七八分相似。
顿时,段延庆心下更无半分怀疑, 只觉说不出的骄傲,不由得对着段正淳道:“你就算做了大理国皇帝而我做不成,那又有什么希罕?我有儿子,你却没有。”
这时候,段延庆突然脑海中又是一晕,眼前微微一黑,心道:“难道我这是实在欢喜得过了份。”
但叶枫却知道不是段延庆欢喜过了头,而是慕容复行动了。
果然,就见守在门外几个人倒在
了地上。段延庆吃了一惊,暗叫道:“不好!”便左掌凌空一抓,想要运虚劲将钢杖拿回手中,不料一抓之下,内力运发不出,地下的钢杖丝毫不动。
段延庆吃惊更甚,当下不动声色,右掌又是运劲一抓,那钢杖仍是不动,一提气时,内息也已提不上来,知道在不知不觉之中,已中了旁人的道儿。
这时就见慕容复说道:“段殿下,那边室中,还有一个你急欲一见之人,便请移驾过去一观。”
段延庆道:“却是谁人?慕容公子不妨带他出来。”
慕容复道:“他无法行走,还得请殿下劳步。”
听了这几句话后,段延庆顿时心下也是明白,暗中使了**的自是慕容复无疑,但慕容复又忌惮他一阳指的厉害,生怕药力不足,不敢贸然破脸,要他走动一下,且看劲力是否尚存。
同时段延庆心中则疑惑,他进屋后时刻留神,既没吃过慕容复一口茶水,亦未闻到任何特异气息,怎会中慕容复的毒计呢?寻思:“定是我听了段夫人的话后,喜极忘形,没再提防周遭的异动,以至被他做下了手脚。”
淡淡的道:“慕容公子,我大理段氏不善用毒,你该当用‘一阳指’对付我才是。”
慕容复微笑道:“段殿下一代英杰,岂同泛泛之辈?在下这‘悲酥清风’当年乃是取之西夏,只是略加添补,使之少了一种刺目流泪的气息。段殿下曾隶籍西夏一品堂麾下,在下以‘悲酥清风’相飨,却也不失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家风。”
段延庆暗暗吃惊,作为曾经西夏一品堂招募的高手,又如何不知“悲酥清风”的厉害,但段延庆又不甘心就这般束手就擒,受慕容复的宰割,不由得 闭目不语,暗暗运息,希望能将毒气压制住一时半会。
慕容复见状,不由笑道:“要解这‘悲酥清风’之毒,运功凝气都是无用……”
一句话未说完,王夫人喝道:“慕容复,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帮你做了,你怎么还把我也毒倒了,快取解药来。”
慕容复心中顿时有些恼怒,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也没不计较,只是淡淡道:“舅妈,甥儿得罪了,等会自当首先给舅妈解毒。”
王夫人怒道:“什么等会不等会的?我是一刻都不想再见到你,现在就拿解药来。然后你带着这群你想要的这群人离开我曼陀罗山庄,从此我曼陀罗山庄和你慕容家再无丝毫瓜葛。”
慕容复脸一沉,道:“真是对不住舅妈了,解药不在甥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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