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子陵所得的这一切,都承蒙公子大恩,褚子陵永世不敢忘怀。”
时停云重重镣铐加身,口里也被塞了麻实,闻言只是淡淡冷笑。
他早已过了绝望之时。
初次醒来时,时停云见到四周景象,几乎发疯。
他不愿相信昏迷前所见的一切,直到褚子陵亲自来到他身前,亮出那枚事后被兵士藏起c沾了鸩毒的火漆封印。
火漆上烙着时停云的字。
素常,是父亲对他的期望,愿他素心若雪,常备不懈。
正因为是他珍爱的素常寄信来,父亲才毫不设防地拆开信件,在吃饭时也要读信。
见到此物,时停云渐渐安静了下来。
他望着褚子陵,嗓音嘶哑:“为何呢。我时家,有何对不起你的呢。”
“时家待我极好。”褚子陵笑眼弯弯,道,“但你对我好,不过是上位者对奴的施舍。我能做皇子,明明能压那严元昭一头,你凭什么又要我端茶倒水c做一辈子副将?我还要让我娘知道,她不配恨我,我能让她身后风光,成为王后,一个樵夫不能,他不能。”
时停云想到了昔日的承诺,想到了那个倾盆也似的雨夜。
褚子陵与他多年主仆,轻而易举便透过他的神情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他笑着弯腰,注视着他的眼睛:“军营中难免寂寞,能伺候将军一夜,是小的分内之职。您是后悔了?觉得那夜该在上头?”
时停云突然凄厉地闷声笑了起来,直至剧烈呛咳,仍不肯休止。
见时停云如此作态,褚子陵愣了愣,口吻也有了几分试探之意:“公子,你不会是真心恋慕于我吧。”
时停云没有给他答案。
褚子陵已给了他足够多的羞辱,他实在没有必要再在这羞辱上增添几分。
褚子陵没有杀他,而是将他锁在了他的帐中,并封住了他的口,不许他咬舌自尽。
他留着时停云,好见证他的荣光。
而时停云也由这囚禁的时光,更加了解褚子陵其人。
近十年自甘为奴的生涯,让褚子陵对“奴”字一称极度厌恶,偏偏他那几个在南疆王身旁长大的便宜兄弟看他不起,时常以“中原人养大的狗”c“腌臜奴”c“贱种”相称,褚子陵在外还能做出宽容之状,回到帐中便拿他泄愤,或是以鞭,或是以肉。
成为皇子后的褚子陵不需再掩饰自己,在时停云面前尤其如此。
他一面笑着掐住时停云的脸,令他自称为奴,一面顶弄着他,肆意凌·辱。
时停云数度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却从不松口,这往往会惹得褚子陵愈发勃然大怒,再下上几倍的狠手,直到让时停云力竭昏去。
到后来,时停云连死都不想了。
到了这种地步,死便是认输。
不久后,褚子陵便开始了他谋划已久的反攻。
褚子陵以副将身份,跟随时停云上战场,知晓了北府军的机密要事,知晓了关内的地形,当时停云在沙盘上推演如何防守时,褚子陵便注视着与他全然相反的方向,推演着进攻的步骤。
他精心筹备这么久,便是为了率南疆军反攻中原。
边关帅才缺乏,匆忙上任的元帅又不及在军中树立威信,褚子陵趁热打铁,利用时停云曾授予他的兵法下了镇南关,势如破竹,一路向关内挺近。
褚子陵每过一城,都会将时停云带上,似是为了折磨他。
他成功了。
时停云日日切齿,饱受折磨,而褚子陵在战后,又会来帐中凌·辱于他。
他伏在时停云身上,道:“公子,你回到故国了。在故国焦土上被·操的感觉如何?”
时停云一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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