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服务员,自然不能够多嘴,拿着单子便离开了。
傅寒川轻啜着咖啡,脸上依然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还以为会是这里的老板亲自接待。”
傅正南的声音低沉,眉眼中也满是厉色,他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傅寒川放下了咖啡杯,身体往后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一条胳膊随意的搭在桌面上,拉开着与傅正南的距离。他淡淡的看着对方,那个与他有着相似容貌的男人,薄唇抿了下,忽然开口道:“为什么不离婚?”
傅正南的眉毛皱深了,傅寒川又说了一次道:“既然与她没有感情了,为什么不离婚?这个女人跟了你也有十年了吧?她就没有逼着你要上位什么的?”
傅正南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钟,沉声道:“傅寒川,你没有资格来过问我的事。”谁是老子,谁是儿子,什么时候轮的到他多事!
傅寒川嗤笑了一声,身体往前靠着桌边,双手放松的搭在桌上,清冷的双目看着对面的人脸色慢慢涨红,是恼羞成怒了吗?
他道:“你有着情人,心里又有你忘不掉的人,跟她又只是商业联姻,呵,这么多放不下的女人……”他嘲讽似的轻笑了一声,眉眼一抬又道,“我就只有一个,你们却逼着我要离婚,这是什么道理?”
傅正南的眉目冷淡且威严,低沉着嗓音道:“因为你是傅寒川,是傅家的继承人。你身边的女人,是要能够陪在你身边,让你走出去不会被笑话的那个,你明白了吗?”
“呵呵……”傅寒川对此回答,只有一声呵呵,他拨弄着杯托上的小勺,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不会有相同的见解的。
他抬起眼来,淡淡说道:“我来,不是跟你讨论这个,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服务员将傅正南的咖啡送过来,托盘上还多了一份甜点,想也知道是谁的放的。傅寒川从杯沿上方淡淡的看着那一叠蛋糕,心中一声冷笑,不能亲自露面就用一叠蛋糕做代表?
傅正南拿着咖啡抿了一口:“什么事?”
傅寒川道:“这几年,商会中有没有一个叫宴孤的人加入进来?”
傅氏也是商会成员之一,并且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傅寒川却从未在商会中见过这个人,也没听说过。当然,偌大北城,加入商会组织的人有很多,甚至连外地的也有加入进来,不会所有人都知道。若不是苏家的事查到了这个人,他也未必感兴趣。
提到宴孤,傅正南微挑了下眉梢,喝着咖啡道:“有,三年前就加入进来了。怎么突然问到这个人?”
这几年里,北城多了很多新贵,商会的成员也越来越多,那宴孤很低调,大多时候独来独往,所以并不特别引人注目。
傅寒川说道:“别人加入商会,是为了拓展人脉,在众多商界大佬中寻求合作机会,互惠互利,而那个人这么低调,却屡次能够拿到大项目,这是为何?”
傅正南看了他一眼,拎着的咖啡杯放在了托盘上说道:“别人自有高明之处。”
傅寒川抬眸看着傅正南,慢悠悠的开口道:“父亲听说过枕园吗?”
傅正南淡淡道:“枕园在达官贵人之中享有盛名。”
傅寒川道:“父亲是商会会长,想来枕园也是常去的地方。”他顿了下,接着道,“我查到枕园的那位宴霖先生,跟那宴孤是父子关系。父亲知道吗?”
傅正南瞧了傅寒川一会儿,一晚上的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不知道他用意为何。他道:“知道。不过你怎么突然对宴孤感兴趣了?”
傅寒川的唇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笑容,身体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说道:“父亲,你刚才说,宴孤能够拿到大项目自有他高明之处,如今做生意这么难,我想取取经。”
傅正南看了他一眼,低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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