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上,陆薇琪不曾遮掩,神色坦然的任由她看着,万茴翻滚了下喉咙,颤声问道:“你……这、这孩子是谁的?”
陆薇琪偏头看了眼陆嫂,开口道:“陆嫂,你先帮我把行李箱送到我的房间,一会儿我会回去整理。”
陆嫂愣愣的,突然被点到哎哎了两声,捡起行李箱往楼上走去。
陆薇琪脚尖一转走向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万茴跟着走过去,又问了一遍,声音严厉:“我问你,你这一年在加拿大到底在做什么?”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陆薇琪自己倒了杯水,平静说道:“妈,你其实都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她拿着水杯往唇边送去,手腕却被万茴握住了,杯子里的水晃了下,泼湿了袖口的毛衣,毛线吸收了那些水分,手腕处湿漉漉的并不怎么舒服。
陆薇琪看了眼那处颜色深起来的袖口,抬眸看过去,只见万茴眼中一片痛色,她依然不敢置信。
“薇琪,你在狱中还没想明白吗?你怎么……”万茴自己都不想说下去,说自己的女儿去给人当情妇,当玩物?
万茴从来都是心高气傲,哪怕陆家落败了,那份高傲也没低下来过,那些话不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但是陆薇琪却轻易的说出口了。她看着万茴,漂亮的眼睛带着自嘲笑意:“你是想说,我给人当情妇吗?”
是啊,若是放在四年前有人告诉她,她会成为别人的情人,她肯定甩那个人几巴掌骂他神经病,可现实就是如此,她不得不低头。
万茴一把松开她的手,恨极了她这满幅不在乎的模样。
水杯中的水一晃,又泼洒出来一些,袖口的水渍又扩大了一点。陆薇琪放下杯子,身体往前凑向茶几,抽了几张纸巾吸水。她道:“妈,你以为,爸的公司这几年是怎么维持下来的?”
“我们家还有这别墅可以住,还能够请得起女佣,公司还能够留得住员工,这一切,都是怎么来的?”
“你真以为,爸爸能够维持住一切吗?”
陆冷泉的公司好多年前就已经衰退,连带着整个陆家迅速衰败下来。她成为天鹅公主,有她的影响力在,陆家才又开始走上坡路,可随着她入狱,人走茶凉,陆氏比以前衰败的更快。
万茴晃动着眼神,惊疑不定的道:“这不是……这不是你的那些朋友帮忙吗?”
陆薇琪嗤笑了声,将手里的一团湿润的纸巾丢到了垃圾桶,她笑道:“朋友?”
“在这名利圈子里,你风光的时候是朋友,落魄的时候,人家躲都来不及,谁还把你当朋友?”更何况,她坐过牢,谁想有一个坐牢的朋友?
“妈,你不是一向看得比谁都清楚吗?”
万茴嫁入陆家,见过这个家最风光的时候,也经历过很长的低谷,这些人情利益,她当然看得清楚,只是放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她不想接受罢了。
自己的女儿一直都是争强好胜的,哪怕当初跟傅寒川在一起,也要配的上他,谁能想到,她变成了这样……
万茴闭了闭眼睛,身体脱了力似的倏地坐在了沙发上,手掌撑着额头半天说不出话。
难怪她这一年多都没跟家里联系过。
陆薇琪知道自己母亲的气性,扯了扯唇角,拿起另一只杯子倒水递给她,万茴看了她一眼,接过杯子道:“那个人是谁,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跟那个人已经分了?”
那些富豪,对女人如果是玩玩的话不会长久,腻了就丢到一边。可要说分手了,她又为什么还要留着这孩子呢?
万茴对于这个女儿,已经完全看不懂了。她这次回来,好像有什么变了,变得连她都觉得陌生了。
陆薇琪又重新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看向万茴。水珠湿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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