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抽出了时间来看,却只能远远的看。
哎……
傅寒川走到车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身后慢慢吞吞的助理,冷声道:“在想什么,还不快点上车?”
乔深回过神来,赶紧坐上驾驶座,门砰的一声关上,乔深扣着安全带,看了眼老板,傅寒川闭着眼睛靠在颈枕上养神。
乔深张了张嘴巴想说点儿什么,但一看他表情,觉得还是少说为妙。
这时,低冷的声线响起:“花送了?”
乔深道:“花店的人送过去了。”
“嗯。”
这一声过后,又没了声音,乔深开车,问道:“回公司还是回家?”
傅寒川慢慢的睁开眼睛,过了两秒道:“公司。”
乔深心中叹了口气,心道:为什么不自己送花去呢,见到了人,才能说上几句,这只见花不见人的,那不是白送了。
没过多久,乔深就从闵悦真那里得到了答案。
乔深把傅寒川送到公司后,傅寒川便让他下班了。
餐厅里,闵悦真教着乔深道:“你笨啊,这才叫‘睹花思人’。傅寒川亲自送花过去,除了去见个冷脸之外,还能有什么好?”
乔深微蹙了下眉,瞥着闵悦真道:“你是说,这是在不知不觉的加深印象?”
闵悦真在火锅中捞着牛肉,有些出神了。
祁令扬应该也看到那束玫瑰了,傅寒川这一手,也是在他眼里扎刺。
那祁令扬,他看到了是什么感觉呢?
乔深看着闵悦真拎着捞勺一直立在滚烫锅中不动,热腾腾的蒸汽将她的手烫得红了起来。
他道:“你不疼吗?”
闵悦真收回神思,这才察觉到整只手火热,一开始想捞什么早已忘记,她忍着疼,装作无所谓的道:“我在找鱿鱼片。”
乔深在火锅里随手一捞,却是捞了一片藕放在她碟子里。
闵悦真看着那一片藕,捏了捏筷子,刚低落下的情绪就变了。
她夹起藕片放回了乔深面前的碟子:“我不吃藕。”
乔深看她:“怎么,藕片美容,你不多吃点儿?”
闵悦真无语的摸了下额头,挤着笑道:“吃藕,c-h-o-u,丑。”
她瞪了他一眼,继续捞鱿鱼。
乔深扫了她一眼,心里想的是女人世界真麻烦,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继的想恋爱。
餐厅里的音乐换了,闵悦真一听梅姐那低淳带着沧桑的歌声,下巴搁在手背上,身体轻轻摇晃,跟着哼起来。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总是空,缘分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乔深看着对面的女人,她低眉浅唱,眼波微微流转,黛眉轻拢带着一点点的忧郁,白皙的脸庞,那一点泪痣更为清晰,那一张脸,也是带着忧郁的万种风情。
她像是一朵开在空寂黑暗的优昙花,芳香淡淡的透出来,蛊惑着人前去……前去……
乔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不正常起来,低头喝了一口降火茶,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更快了。
他轻咳了一声,收回目光低头吃了起来,不知是辣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他的耳朵红红的,眼神也极为不安宁,总是偷瞟着那个女人。
傅氏大楼,空寂的大楼只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此时只有很少的员工还留下继续加班加点的工作。
总裁办公室内,傅寒川把玩着手机,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烟。
过了会儿,他拨了个电话出去,几秒钟后,电话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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