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的去偷看妃子沐浴,结果被抓了个正着。要杀嘛,王黼舍着老命来保,不杀嘛,道君皇帝的脸又没地方放。最终便是将其发配军中,无赦不得回京。”
听到这里,王叶也不得不佩服这王衙内的胆子。
耶律大石便在一边补刀道:“倘若知道这王衙内也在使者之中,只怕圣上得下令禁止妃子们沐浴了。”
说完之后,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王叶便对着耶律大石开口道:“学生所说的意外之喜,便是指的这王衙内。看来童贯手下也有能人,而且和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耶律大石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宋人遣使来辽,里面却又故意放进去王衙内这根恶棍,莫非正使张宪乃是虚着,这王衙内才是杀招,童贯想借机挑起争端?”
李睿徳原本就是满头雾水,听了耶律大石之言后,更加的摸不着头脑,壮着胆子开口问道:“此事不应该吧,这王衙内乃是王黼之子,派其来辽国惹事,童贯就不怕其有来无回,到时候和王黼结下死仇么?”
耶律大石和王叶对看了一眼,笑了起来。
这李睿徳还是太幼稚了,到了王黼这种地步,不管朋友还是对手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轻易不会对其亲人下手。否则你能做初一,人家就能做十五,到最后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这几天李睿徳马屁拍的好,王叶也不介意提点几句,便开口道:“倘若是两军对垒之际,王衙内这种人杀了也就杀了,反正也不知道谁动的手,你还能追究对方主帅不成?这是公仇,事后王黼也说不得什么。如今这种情形又不一样了,人家来出使,你明知人家的身份还把人给杀了,那就是私怨,不死不休的那种。凭王黼眼下的权势,铁了心要弄死辽国的某位官员,还真没有太大难度。大不了人家说动宋人皇帝同辽国议和,议和的前提便是这位官员的脑袋。试想一下,这种情况下有谁敢提议斩杀这王衙内?最终的结果八成是这王衙内惹祸,正使张宪背锅。估摸着这张宪是回不去了,王衙内却刚好可以立个功劳。”
李睿徳想了一会儿,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朝着耶律大石开口道:“林牙,既然咱们已经洞悉了宋人阴谋,当急速禀报朝廷,不要落入圈套才好。”
当下耶律大石和王叶又开始大笑起来。
王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对着李睿徳开口道:“林牙出身文人,历仕翰林、刺史,从未担任过军职,眼下却在领兵同宋军对峙,难道辽国之中连一位带兵都宿将都找不到了?你且仔细想想里面的因由!”
耶律大石听得此话,便知道王叶老早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心思。脸上的笑容转成了苦笑,却又略带几分尴尬。看了一眼旁边的李睿徳,挥手道:“你且先下去!”
李睿徳更是满头雾水,自己专管机密啊,还有什么机密要避开自己?
虽则如此,所谓军令如山,李睿德却也只得告退。
待到李睿徳走后,耶律大石便对着王叶开口道:“贤弟方才此话何意?”
辽国的天祚帝纯粹是混蛋,新立的天赐帝纯粹是个软蛋,最终要营造三国局面,联手对抗金国,还是得扶持耶律大石才行。
前面已经隐隐约约的表达过这个意思,如今也是时候点破了。
于是王叶便开口道:“林牙来军中,既是被人所迫,却也是自愿而来。”
耶律大石心头咯噔了一下,却强作镇定的开口道:“还请贤弟明言。”
王叶笑了笑,开口道:“辽国朝中有人作梗,面对宋人大军压境,明知林牙未经军务,却也强行把林牙拱了出来,领着二千残兵便来对抗十万宋军,意图借宋人之刀来除掉林牙。否则辽国如今虽然已经残破,却也不乏领兵之人,用不着身为文官的林牙出马。”
耶律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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