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宋人勾结之事,大人自可放心,学生已有后手在此,定可离间得双方,使之永无联手之日。”
耶律大石想了想,便点头开口道:“既是如此,且先等得一等。若是明早宋人尚未前来,说不得便得劳动贤弟前往雄州一番。”
王叶点头应下,告辞出来。先往杨可世帐内一行,今日杨可世算是出尽了风头,立下了大功,又眼见着其降意至诚,自当前往抚慰一番。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老一套。
今日之事,种照容尚且受惊不少,王叶出得杨可世帐篷,又前去探望得魔理沙一番,顺便抚慰一下种照容。
女人嘛,就喜欢这个调调。
此事略过不表。
到得傍晚,便有士卒来报,对岸辽军似欲于浮桥端搭设望楼,窥探我军动静。李睿德听得此信,赶紧前往帅帐禀告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闻言大惊,实在是自己这边见不得光。人数少不说,又全为乌合之众。上次大胜宋人,全靠王贤弟帮着坑蒙拐骗。如今自己处于宋人同萧严之间,正是南有狼,北有虎,自己手中却一根木棍也无,照样要靠着坑蒙拐骗立足。
如今对岸辽军竟然立了望楼欲要窥探,若是让彼等得知虚实,那还得了?
有白沟河在,自己要派人过去袭扰对方望楼都不成。所谓成也白沟河,败也白沟河。白沟河横在中间,自能阻止萧严众人南下,护卫自己周全。同样说来,白沟河也照样护卫着对岸辽军,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搭设望楼。
事到如今,又当如何?唯有王贤弟在,自是一切好说。耶律大石便命人速速召来王叶。
半柱香功夫,王叶入帐相见。
耶律大石便担忧的开口道:“萧严于对岸搭设望楼,窥探我军动静,此举必有南图之意。贤弟既言欲要借宋人之势以吓唬之,当早早为备。”
王叶便笑着开口道:“此乃好事,如今有白沟河为界,彼若不肯南来,我自不敢北上,两军相峙,何日方是了期?即是萧严只得万人,凭我军之力,灭之易如反掌。学生已有计策在此,只是不知大人何意?欲覆其军耶?欲退其军耶?欲覆其军,学生这便用策,诱彼等过河就死。欲退其军,当全力阻吓,使得其不敢过河即可!”
上午听得王叶所言,耶律大石犹自未敢全信。如今听得王叶重提此事,耶律大石略略心安。
这下便轮到耶律大石开始沉吟了,自己只有五千乌合之众,若是放得对方近万精锐过来,万一失手,又当如何是好?如此风险,不得不虑,此其一也。萧干虽说有图谋自己之心,底下士卒好歹也是辽人,若是将其尽数剿灭,岂不是便宜了金人,宋人?此其二也!
迟疑得半晌,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若是单单吓退其军,只恐萧干复至,到时又是一番纠葛。若是杀尽其军,虽说萧严等人死不足惜,奈何其麾下士卒全为辽人。如今我辽国兵力已经捉襟见肘,若是再复杀伤,岂不是自断其臂,白白便宜了宋人、金人!贤弟可有妙计,同此次设计宋人一般,但为俘虏,休得过多杀伤?”
王叶闻听得此言,顿时愣在当场。鱼也要,熊掌也要,尼玛还真当老子是神仙啊!前次实因宋人从上到下皆为猪队友,又有赵官家一门心思想着招降。如今对面可是如狼似虎的萧干士卒,你看看抽杀令就知道。再加上对方明显有高明谋士为辅,凭借你手下这群乌合之众,能赢就不错了,还想着不能杀伤,只能俘虏。
当下王叶便开口道:“萧干桀骜,宋人软弱,萧干岂与宋人同?今我俘虏得五万宋人在此,雄州童贯之辈便唯有俯首听命。若换作萧干,又岂会有今日局面?彼必领残部拼死一搏。且此次萧严领得万余人南下,我军杀伤万余奚兵,总好过到时萧干全军南下,我等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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