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耶律大石,则此人必定出手。只怕我军占据得析津府之日,彼处耶律大石已取萧干首级矣。”
童贯闻言也自大喜,良久之后这才担心的开口道:“只不知这郭药师又肯不肯降?”
赵良嗣哈哈大笑,开口道:”若是他人,下官不敢保证。唯有郭药师,其性情下官倒是清楚的很。此人颇为骑墙,且不说如今彼已入困境,即便是平日,若见得辽国日衰,宣帅只需一封书信前去,彼自当欣然来降。”
童贯更是大喜,又同赵良嗣细细的商议了一番,便命使者潜往辽境,前来招降郭药师。
却说当日刘舜仁辞别得耶律大石,便连夜往辽军中赶来。
待到甫一相见,郭药师便开口道:“甫仁此次前去耶律大石营中,未知彼等果有良策?”
刘舜仁便开口道:“郭帅大喜!彼等实有良策。老贼大军东来,待到得涿州之时,郭帅不妨领兵叛逃,据涿州自守。”
郭药师闻言大怒,便开口道:”此何良策?即便本官据涿州以守,便当老贼攻不下涿州?”
刘舜仁便开口道:”若果老贼北上攻打涿州,耶律大石自愿领军出老贼之后,以为策应。”
郭药师开口道:“彼等才五千余人,又岂敢前来救援?即便前来救援,又顶得甚事?此计十死无生。若是如此,倒不如我领大军前往,双方合兵一处,尚且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刘舜仁开口道:“非也!耶律大石处近日颇有大军前往投靠,如今彼等已有五万大军。”
郭药师明显不信,开口道:“此事汝所亲见?”
刘舜仁开口道:“实乃末将所亲见。虽未细数的人数,但以营盘、旗帜来看,虽不敢说五万人,至少三万肯定不止。”
刘舜仁此人郭药师还是信得过的,且此次刘舜仁突兀前去,对方事前并不知情,故此不可能事先假扮。
郭药师正在沉吟间,刘舜仁便开口道:”郭帅此语说得甚是,分兵两地,犹自弄险。若果领兵前去同耶律大石汇合,自是万无一失。”
当日郭药师自度能领万人出逃,而耶律大石处不过五千人而已。如此两军汇合,自己犹自占优势,不惧耶律大石吞并之余,尚且有机会吞并得耶律大石所部。
如今见得耶律大石手下已经远超自己,郭药师便不肯前去。
唯有一南一北,分驻两城互为策应之事,郭药师犹自在犹豫。
刘舜仁见状自是苦劝。
所谓傻子眼里周围人全是傻子,骗子眼里周围人全是骗子。
见得刘舜仁一味苦劝,郭药师也难得的说了一回心里话:“此事尚有不妥。本官曾与耶律大石有所龃龉。若是我等率军出逃,待到老贼来攻,彼等食言不来相救,又当如何?”
刘舜仁便开口道:”若是我军既灭,于彼等也未曾有好处。耶律大石又岂肯如此?”
郭药师摇了摇头,开口道:”唯有耶律大石早已经投诚得宋人,即便老贼灭得我军,复南下攻击于彼,彼犹自能退回雄州,借宋人之力自保。”
停得一停,郭药师又开口道:“且若是本官领兵叛逃,驻扎于涿州。此时自是我等势弱,耶律大石彼处势强,故此老贼必先攻涿州。如此便是我等拼命,而耶律大石必定旁观。即便彼肯出兵策应,亦必定待到我军既尽之时。到得那时,即便能破得萧干,本官亦只能俯首于耶律大石之前。与他人做嫁衣裳之事,本官又岂肯轻为。”
刘舜仁便开口道:“既是如此,只老贼加害之心日浓。我等又当如何?”
郭药师便开口道:”萧干正要领我等同耶律大石互斗,以损耗双方兵力。耶律大石一日未灭,老贼便一日不肯对我等下手。如今尚且未到最后关头,且不妨等等再看。如今老贼同耶律大石势力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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