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萧后亲自前来替自己斟酒,王叶自是起身逊谢,开口道:“折煞了!何敢劳动娘娘玉体。”
说完此话,王叶便要伸手过来取酒壶。
萧后却将酒壶杨高,不肯付与王叶,又笑道:“方才我等便有言,今夜只叙家礼!你今日口出‘娘娘’之称,正是违了礼数,当自罚三杯才是。”
旁边魔理沙竟然窝里反,相帮着萧后叫好!
王叶正要开口分辨,萧后却又开口道:“且休要惊慌,此乃宋国名酒,唤作玉楼春。此酒不甚醉人,多饮几杯也自无妨!”
王叶在乎的却不是这个。今夜无缘无故便被拉来了此地,且萧后此人尴尬的很,醉不醉人是两回事,谁知道酒里面有没有下药?
实在是女人疯狂起来不能以常理揣度,若是这货怨恨耶律大石不肯替其报仇,便来一招釜底抽薪,弄死耶律大石的谋主又如何?
故此王叶今夜是打定了主意,若是萧后不肯先饮,自己万不可饮酒。
此时旁边魔理沙却又开口了。
今夜姨母将当面替自己问婚事,魔理沙为了免于害羞,正要自己将自己灌醉。听得萧后言明此酒不醉人,魔理沙便不肯了,但开口道:“幼娘却不喜此酒。姨母处可有其它?”
萧后闻言大喜,便转头朝魔理沙笑道:“玉楼春常为文人所喜,幼娘功夫过人,自看不上此酒。且休要着急,姨母处尚有上好美酒太白醉。只此酒却是烈得很,幼娘小饮几杯便可!”
魔理沙闻言也是大喜,只一叠声地催促旁边服侍的侍女将太白醉端将上来。
王叶也趁机起身推辞道:“姨母美意,小侄心领了。只今夜还需与林牙共商大事,若于此处饮得酒去,必惹林牙见责。”
这话萧后自是不信,你和耶律大石两人好的穿一条裤子了,且耶律大石倚你为谋主,其能有今日全靠你一人之力,又岂肯因小事相责?又岂敢因小事相责?
只见得王叶既然以大事相拒,萧后也不便勉强,便不得不又利用魔理沙一番,转头朝魔理沙开口道:“幼娘!这酒你家王郎该不该饮,但由你做主!”
魔理沙也正想将王叶灌得半醉,如此方能套出其心内话来,又如何肯相帮王叶?便红着脸朝王叶开口道:“王郎,所谓长者赐,不敢辞。姨母既已经亲自把壶,王郎又何妨痛饮一番?”
萧后闻言但掩嘴而笑,便取过桌上酒杯,替王叶满上,又将酒壶放下,双手持杯捧于王叶跟前。
王叶见状也自无奈,稍稍点头为谢,便接过酒杯,却也不往嘴边送去,复置于桌上,开口道:“姨母且请归坐,这酒小侄受了便是。只小侄酒量甚浅,只得三杯之量。且容小侄慢慢饮之。”
此时侍女已经替魔理沙端上太白醉来。
魔理沙便伸手接过,也不用人劝,但自斟自饮,一连干了三大杯。
这太白醉确实浓烈,三杯酒这才下肚,酒劲已经涌将上来。
魔理沙面如桃花,却一手拄着桌子,一手将空酒杯亮出,便朝萧后开口道:“姨母既罰王郎,幼娘自当陪饮三杯。”
萧后点头,似有嘉许之意。
魔理沙却又转头朝王叶开口道:“今夜既无要事,又无外人,王郎何妨痛饮一番!”
王叶便将眼睛朝桌上酒杯看来。
萧后见状会意,乃嫣然一笑。
又见得魔理沙似有醉意,萧后便稍稍转过身子遮住魔理沙的目光,复将玉葱露出,取过桌上酒杯,送于唇边,浅浅地饮了半杯。
再将酒杯放于桌上,便悄声开口道:“先生可是疑心酒中有毒?如今玉容已为先生试饮。”
王叶见状大惊,复举目朝桌上酒杯看来,只见得通体白亮的玉瓷酒杯,杯口上却染着半点红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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