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连夜操劳下来,王叶此时正是有心无力,只一边到处揩油,一边开口道:“三月之内,湘阴王必死!”
萧后闻言自是大喜。
王叶却又开口道:“只若得湘阴王自尽,还得数人方可。其中诸人皆易,唯有一人实难。”
王叶此问虽然蹊跷,萧后却知其必有用意,便开口道:“只不知尚缺何人?”
王叶想得一想,便开口道:“宗室权贵之中,可有曾为湘阴王近臣,深得湘阴王所信任,如今又受其所累,家人为金人略略屠尽,乃至于深恨湘阴王者?”
这话萧后不能理解,便开口问道:“我等欲杀湘阴王,又与此人何干?”
王叶但微笑摇头不语。
萧后一则欲要从王郎身上学得一手,二则也想试试二人有了合体之缘后,自己对王郎的影响力有多少。
故此萧后只是不依,但撒娇扭捏不已。
王叶却不为所动,只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萧后见状,便只能含羞带臊地在王叶耳边说得数语。
王叶兴头大起,唯有昨夜曾梅开七度,今日又是二度花开,正筋疲力尽,如今正有心而无力。
虽则如此,见得萧后意诚,王叶也只得稍稍解释道:“若是他人前去,湘阴王必不肯自尽。唯有得此人一至,湘阴王自当欣然赴死。”
萧后犹自不依,正要王郎细细解释。
王叶抬头看看窗外天色,却已经翻身而起。
方才萧后于王叶耳边说得数语,按理王郎自当即刻扑来。既见得王郎未动,自知今日其兴已尽,再行勾引也自无益。
故此萧后也不便再度纠缠,反正今后日子长着呢!凭自己的姿色身段,又肯将身子抛将出来任其随意折腾,就不信王郎能逃出自己手心。
既然下了床,王叶自以为已经恩断义绝。
待到穿戴妥当,便回头朝正蜷缩在被窝里的萧后开口道:“若访得此人,娘娘可速速遣人前来知会。若无此人,娘娘亦当尽早告知,外臣当另设他策,无非是多几分风险罢了。”
既然收了人家的定金,货物却未曾妥当。王叶也深恐萧后乱来,重又开口道:“娘娘且休要忧心。外臣既已允诺娘娘,定会替娘娘除此仇人。”
萧后听得王郎又称呼自己为“娘娘”,便于被窝探出身子来,却故意放着胸前春光不肯遮掩,但点头道:“玉容不信王郎,又有何人可信?此事且容玉容细细打听一番。”
谁料得王叶却放着春光不肯再看,但拱手道:“既是如此,外臣告退!”
萧后却开口道:“王郎且慢!”
只春光诱人的很,王叶便低头道:“娘娘尚且有何见教?”
魔理沙托自己打听的事情尚且未有交代呢?只自己去做媒人,却将新郎弄上了自己的床。萧后也不由得有几分羞愧,顿时便是满脸通红,但低声道:“幼娘曾托玉容向王郎探听,只不知嫁娶之事何时为宜”
见得萧后如此含羞带臊的情形,王叶也不由得有几分心动,难得地轻薄了一回,便以言戏之:“娘娘欲要为媒乎?”
听得王郎戏谑之意,萧后脸色更显红艳,便朝满脸风情地朝王叶白了一眼,复举手理了理脸颊旁的发丝,反过来**道:“是又如何?王郎连媒人也未曾放过,得意否?”
王叶方才脱口相戏,如今正是后悔不已,复听得萧后此言,便低头不语。
谁料到萧后也不着衣,只赤身下得床来,复于王叶耳边**到:“王郎若有此趣味,莫如玉容认幼娘为义女。到时……”
这小妖精!
王叶听得此话,赶紧收攝心神,便开口道:“娘娘休要如此,我等且说正事。”
萧后闻言也不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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