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你给本王滚出来。”司马朗一脚踹开夜莺房间的门。他从书房寻找未果,一路找到了这里。
夜莺房里的下人,早闻见动静跑了个没影,这个时候,连夜莺都不敢迎对十六皇子这个火药桶,下人们当然也没有九条命供他杀剐。
夜莺自知理亏,当然不肯出来,净身当太监尔等威胁统统不奏效。
司马朗只得亲自上阵,飞跃到房梁上把夜莺揪了出来。
“竟然躲了起来,还说你没偷看,你出的好主意,”司马朗滔滔吐出心中闷气:“你不是说凡是女人都喜欢这一招吗,她怎么和榆木疙瘩一样。”
“爷,夜莺的方法绝对没问题,方法不奏效,只能说明一点,她不是女人。”夜莺抱着头蹲在地上,司马朗的口水攻击比拳头更让他打怯。
司马朗就近找个凳子坐下,骂了夜莺一顿,依然气息难平。
夜莺战战兢兢立起,说:“她如此不解风情,按理说不应该啊。您想想看,她好歹成过亲,对这男女之事比爷您都有经验,她怎么就对爷的柔情蜜意无动于衷呢,夜莺观察的清楚,她就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这只说明一点,她心中根本就没有您。”
司马朗猛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怒气倒是消失了,他像只泄气的水囊一般,干瘪得没有任何骨气。
夜莺本来是想拿这话为自己开脱的,见司马朗如此难受,心中大吃一惊,道:“爷,难道您对她动了真情?”
司马朗没有恶狠狠地怒怼他,没有提起他的耳朵嚷嚷大胆,只是垂着头不言语,他的表现,不用正面回答,夜莺也心中有数。
“爷,我以为您是一时新奇,索性就配合您图个热闹。可是她毕竟不是完璧之身,以您的皇室血统,就算是个闲散不受宠的王爷,也能配个名门望族的嫡女,何来娶一介有夫之妇,何况还是个出身卑贱的弃妇。”夜莺冒着被司马朗责骂的风险,也要劝一劝主子,万一主子深陷进去,惊动了皇上,皇上怪罪迁怒下来,岂不是要在重华宫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不止是庾明月,重华宫的下人几乎都要人头不保。
“爷,夜莺不是怕死,我的命就是您的,您让我现在就去死,夜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是您想过没有,这件事一旦传出去,皇上为保皇室颜面,明月姐姐母女的性命都有可能因此葬送。”
司马朗喃喃自语:“我没想过这么多。”
夜莺细语相劝:“所以您一直对她粗言恶语,就是担心给好事者留下口舌,目前没有人动您,是因为他们认为您资质平庸,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不然就凭您屡次三番帮助她就能让她死上一百回了。”
“夜莺,还是你能看透本王的心。”司马朗难得对待夜莺温和一次,就差没有握着夜莺的手真情意切地来一句“知我者夜莺也”之类肉麻的话了。
“可是,父皇当年能固执己念娶了我的母妃,他也许能成全我们。”
“主子,”夜莺不可置信地盯着司马朗:“您聪明一世,遇到这种事情怎能这么糊涂,皇上是天子,一言九鼎,他要娶谁、要做什么事情,还不是他一人说了算,可您的身份就不同了,也许皇上会网开一面成全你们,您仔细想想,与皇上杀了她们母女灭口之间,您认为皇上选哪一个的成算更大些,难道您要拿她们娘俩的性命去赌上一把?”
司马朗眼里闪过浓浓恨意,父皇才不会那么仁慈,当然是杀人简单省事还不拖泥带水,遥想当年,他是如何对母亲下手的……
司马朗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两眼凝视着窗外的夜空,低喃道:“本王对外一副混世魔王的面孔,只有你知道本王心中的苦,千秋大业对我来说举步维艰,我虽有心筹谋,也不过是漫长煎熬中求得一丝光明,就算等到云开雾散那一天,你觉得本王又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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