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从魏国手里夺回被侵占的领土,国家开始一步一步的从战争阴霾里恢复。六处传回了魏国的情报,说魏齐召集了魏国大多数军队,任命田单作为先锋即将要报复楚国对其边境的劫掠。
撩拨魏国楚国战争是张禄(范雎)同志的得意之作,他看见确切的战报自然十分高兴,而肥元却显得十分担忧。
众位大臣见肥元愁眉不展,气氛就有些冷了下来,范雎忍不住询问说:“看肥大人愁眉不展,是有什么担忧吗?”
肥元点了点头,担忧的看着张禄说:“大王志在天下,燕国强大只是一方面,如何逐渐削弱南方诸国也是我们应该必须考虑的问题。现在的楚国才被秦国打破了首都,现在这魏国又要与楚国开战。我担心魏国从中攫取太多的好处,发展的太过强大了呀!”
这的确是个问题,燕国众臣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不过张禄并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认真的对大家说:“魏国想要把楚国吃下去可不容易,现在的楚国正是气候炎热的时候,不光有毒瘴在山间林地横行肆虐,更有巫蛊之术暗地伤人。”
肥元一听,容色稍展,转头去问许钧说:“人家都说白起用兵如神,因此才能在短时间内连破楚国诸城,直入郢都。这田单比起白起来,究竟怎么样呢?”
许钧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只能含糊的对肥元说:“他们俩就不是一类人,白起是会打仗,但他也只会打仗。而田单不一样,他更善于玩弄权术与人心。”
说白了白起就是秦国的一把利刃,而田单更想成为手握利刃的人。
“我倒是觉得不用担心田单。”张禄听了许钧的话,对肥元说:“他和魏齐在一起,算是乌鸦落在猪背上,谁也别嫌弃谁。当时他在齐国的时候,有匡章和他一条心;等匡章死了以后,田法章又不懂军事,因此没有对他指手画脚。可是魏齐不一样,魏齐是个半桶水晃荡的厉害,只怕恨不得给田单套上马笼头,缰绳牢牢的把在自己手里才安心呢。”
再没有人比张禄更了解魏齐的人了,肥元听了张禄的话,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魏齐把控了魏国国相位置这么些年,仇人肯定结了不止范雎一个,而田单又尝过去权利的滋味不甘居于人下,时间久了魏国必乱。
“我觉得最应该担心的国家,应该是秦国才是。”终于肯坐在朝堂上一起讨论时事的楼缓说道:“赵国韩国相争已经是必然,而楚国魏国也即将撕扯在一起。没有了限制的秦国只怕会更加肆意的去各国薅羊毛割韭菜。”
“是的,而且秦国现在太后当政,极力推行当年的商君之术。”荀况皱眉说:“鹬蚌相争渔夫得利,长此以往,秦国终究会成为燕国的大敌。”
“我倒是觉得秦国太后继续商君之法很无所谓。因为商君的法虽然有效,但不得不说其中一些过于严苛了,”无双接口道:“我们可以针对过于严苛这一方面的问题,积累秦国民众对太后的怨恨。制造他国人民对于秦国的恐惧。”
众臣听了无双的话,都齐声应是。
……
田光混在赵国的士兵当中,幸好他扮演的这个家伙经常的整支小队都全军覆没了,因此段时间里还穿帮不了。但令他焦虑的是韩国大军把邯郸城给围了,这下可堵死了田光翻墙逃跑的路。
一想到在秦国不知道怎么样了的白狐狸,田光就焦虑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幸好赵胜及时回来与庞函内外夹击,这才解了邯郸的围,也让田光得以趁乱逃走。
为了让秦国大军回头不去燕国添乱,白笙带着人把咸阳围了,月芈本就没有把所有士兵给白起带走,秦国又是个全民耕战的国家,因此月芈毫不费力的又组织起了一些城内的军队前来咸阳剿匪。她本以为秦国的部队即便不是精锐之师,但碾死一群山贼土匪只怕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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