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阳,披洒在信州城上空。一年又一年,文奎来到这个世界快四年了。
从一个潦倒的小地主,到拥兵数万之众的山寨王,文奎并不觉得有多难。
这天,他悄然进入军火库,很意外地发现,军火库的枪支弹药还是满的!
几年来,文奎从军火库搬出去的枪枝弹药,少说也有一卡车了。军火库居然还是满的。这无疑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
苏北带着十名黑虎队员,一次性运了数十马车的煤炭,准备通过信州码头运到浙江杭州。他们仅仅走了十几里路,前方便遇到一个检查站。
十几个红巾军士兵,一个个手持砍刀,耀武扬威地检查着过往行人。远远的,苏北的大队人马就吸引了军士们的注意力。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为首的军士看到黑水寨的马车队,兴奋得眼放绿光,暗想,尼玛,这下子要发财了!前些天,他们的人把没收的煤炭拿去市面上便宜卖,一个个赚得偷笑。
今天的货物比前些天多,理应可以卖更多的钱。
“站住,接受检查。”
苏北和他的十名队员到了跟前,身后跟了一长串的马车。这些人一个个面色阴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砰!
苏北扬手一枪,打在为首者砍刀上。刀片被子弹打断成两截。要是打在人的身上,这后果……
“不许动,谁动就打死谁!”
“放下武器!”
砰!
又是一枪。这一枪从为首的军士头巾上飞过。头巾被打飞了,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痛。
这枪法也太准了吧?
转眼间,十几个拿刀的红巾军战士被枪指着。刚才放了两枪,枪的厉害他们已经领教。为首的小队长不服气,挥着半截刀片向苏北劈来。
砰!
子弹从那人的大腿钻了进去。这家伙大腿受伤,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鲜血汩汩而流。
“放下武器!”
苏北又是一声暴喝。这次没有人反抗了,一个个把砍刀扔在地上,自愿当了俘虏。
“把他们全都绑了!”
黑水寨的人蜂拥而上,红巾军的战士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全都束手就擒。
…………
苏北的人大大方方地把几十马车的煤运到信州码头,回来的时候红巾军的人还没有交班,那十二名红巾军战士被捆在路边的树上。
苏北一声命令,把这十二个战士带回山寨。其中那个叫丁原的小队长腿上挨了一枪,子弹贯穿了脚肚子,连站都站不稳,需要两个人架起来才能站立。
“丁原,你爬回去向你的主子报告,就说你的人被黑水寨的带走了。”
丁原是丁普胜的侄子,当他狼狈人爬回军营时,整个红巾军军营炸开了锅。丁普胜让军医帮丁原处理好伤口,然后一起来到中军帐拜见张必先。
张必先听说黑水寨的人绑走了十二名红巾军战士,还硬闯关卡,不由暴跳如雷。军师江孝文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眉头紧皱。
这些日子,红巾军的人为所欲为,一步步地压缩黑水寨的生存空间,终于迎来了报复!
张必先一咬牙,就要召集众将,准备攻打黑水寨。
江孝文吓慌了,连忙制止道:“将军,且慢!敢问将军是否把信州府当作长期的战略要地?”
张必先当即拒绝:“当然不是。信州府不靠大江大河,也不靠海,又不是交通枢纽,哪里谈得上战略要地?我们最多呆三个月,稍作休整,便向江州进发。”
“既然是路过,我们就没有必要和黑水寨死磕!将军,你想想,元朝政府为什么放弃了对黑水寨的围剿?我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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