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看到她双手握住了护栏的一根竖条,然后,然后就看到她把那个竖条的一大半拿了下来。
我倒吸了口冷气,头皮麻麻的,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把铝合金竖条轻而易举的拿下来呢?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能力啊。杨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烟点燃,呼呼的在嘴里抽着。
杨鹏刚想说话,我示意他先不要说,继续往下看,接着我们看到林冰拿着竖条,缓缓的走到窗前,然后见她掀开褥子,把竖条放在褥子下面,然后从新盖上。
原来这样啊,我抬起头看向杨鹏,示意他总算知道点什么了。
只见他,一脸哆嗦,烟灰哗哗的落下,右手指着显示器,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画面,看到林冰已经走到了离监控很近的地方,她披散着头发,光着脚丫,抬头看着我们,好像还在笑,接着更加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林冰对着我们,缓缓的抬起了双手,双手成拳状,此刻我好像听到了她说:
刘哥哥,你猜猜我的左右手里哪个手里有糖?
“啊呀,我c啊,”
“哎呦,我c,烫死我了!”杨鹏这家伙嘴里的烟头落在了我的手上。
“关上关上关上,赶紧的!这深更半夜的”杨鹏一个视频电源键关闭了这一切。
“刘大夫,我和你去楼上待会吧。”杨鹏一脸汗,向我询问道,我已经傻傻的看着杨鹏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白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很诡异,当我理性的用唯物主义去合理的理解,我说服了自己,一切都是巧合,或者说一个精神偏激者的偏激行为和偏激言语不值得深追,可是现在想想,她的猜糖的举动和我梦里梦到的一样,她的那句,刘哥哥你怎么才来啊,我知道你今天会来,似乎那手机延续闹铃又说不通了。
想着这些,我也呼呼的直冒汗,杨鹏啊,你个八尺大汉尚且吓成这样,何况我的遭遇比你经历的要恐怖的多啊。
“走,去楼上坐坐也好,不过你只能待在我的办公室。”说着我俩走了出去。
我要走楼梯,他不愿意,他的意思是刚看完那么恐怖的画面,还要走昏暗的楼梯,我只能给他要根烟抽,他这才明白,然后点燃,一边抽着,一边上楼去了。其实我不抽烟的,只能拿着抽烟的幌子走步梯,我可不想让那俩小护士看到我从电梯里出来,因为从电梯出来,到我的办公室必须经过护士台。
我在楼梯里告诉杨鹏不要说话,不要让别人看到你,你这是擅自离岗,作为监控设备室的主控,这样很不好地。走到六楼时,烟还没抽完,但必须把烟熄灭丢在垃圾箱。
我把他安排在我的办公室,给他倒了杯水,告诉他我去值班室看下,就出来了。
当我走进护士台,看到她俩竟然不在“闹后宫”,我挺纳闷的,我刚想问今天是怎么了,没想到张啦啦开口道:
“刘大夫这是干什么去了,满头大汗的。”
我真的挺烦她们的,心里想我又不是你们的贝勒爷,你管我干什么去了,想着,用后宫的话说:“骑马打猎去了。”
说完,我走进了值班办公室,不再理她们。
她们哈哈的笑着,不过很快就停止了,因为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传来,一会妍主任进来了。
“妍主任你回来了啊。”我对妍主任说道
“哦,回来一小会儿了,和她俩打了个招呼,就去洗手间了。”妍主任说着,坐在了我的对面:“一切都正常吧,把巡访日记拿给我,一会我回办公室看。”
我走到护士台,看到张啦啦一脸鄙视的看着我,看那样子对我很生气,而且双手按着巡房笔记不给我,我可不惯着这些毛病,这以后还得了,我双手就要去拿巡房笔记,没想到她看到我双手伸过去,又迅速的把手收了回去,抱着膀子不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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