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保住了齐国公的爵位。
一时宋重锦之名,满朝文武谁不耳熟能详?
不管是敌是友,此刻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呢。
这个时候再举办一次婚礼,岂不是将话柄留给了别人?
宋重锦还不肯依,只想将最好的一切都给王永珠他才开心。
还是王永珠劝他,两人既然已经心心相印,就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若是真想补偿她,那就在小小的在家中办一场,不让外人知道就是了。
张婆子听了,倒是一拍手,直言道,那就干脆选个好日子,自家办上两桌酒席就是了。
反正两人还没圆房,这按照老规矩,小夫妻圆房之日,办得热闹点,也是应有的。
得了张婆子这话,宋重锦再想到每日里娇花软玉在怀,还得强迫自己当苦行僧的日子即将结束,立刻就又来了精神。
到了晚间,又被王永珠吹了半宿枕头风,什么咱们就办一场咱们自己的婚礼就好了,只要有彼此,有最亲的人在一旁祝福,比那些盛大的婚礼,诸多的来宾,热闹的场面好多了。
哄得宋重锦也就丢开了大办婚礼的心思,琢磨起圆房来。
圆房那日,县衙后院都挂上了红色的绸缎,显得喜气洋洋。
王永珠特意装扮了一番,一身红色嫁衣,是上次给皇贵妃染礼服的时候,她当时心念一动,就多染就了两匹大红色。
如今一匹裁剪成红色嫁衣,夹着金银丝线,绣成了龙凤呈祥,熠熠生辉,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今天对于王永珠来说,才算是真正的婚礼日子,因此还化了个妆,打扮得格外的华贵。
宋重锦也穿着同款的红色长袍,一贯冷漠的脸,今天柔和了不少,嘴角一直上翘着。
两夫妻携手出来,果真是郎才女貌,一对壁人。
除了他们两夫妻,张婆子、顾长却、金壶还有简怀风、姚大和宋小寅他们陪着吃了几杯酒,说了几句恭贺的话,也就都识趣的早早就散了。
谁都知道,他们家大人,也忑可怜了,虽然成亲了,可这二十出头还是个初哥呢,
憋了这么久,这几天他们看着大人,看夫人的眼珠子都快变绿了。
若是还不知趣,再耽误下去,这那啥不满的男人,可是招惹不得的。
更有简怀风,还担心宋重锦业务生疏,特意去寻了那极好的避火图来,偷偷交给宋重锦,让他私下揣摩揣摩,别真事到临头,出了丑可就是笑话了。
宋重锦面上不显,却十分利落的将那避火图接过来揣好,处理完公务,躲在书房里,加班加点的学习了好几日。
等到人都散去了,宋重锦和王永珠互相看了一眼,都难得有了几分不好意思。
尤其是宋重锦,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是滚烫得,不敢多看王永珠一眼,就怕再多看一眼,他就会忍不住扑上去,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倒是王永珠,见人都退下去了,这大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人,这么傻站着,也不是个事。
又看宋重锦跟傻了一样,脸上带着红晕,只顾笑了。
只得自己主动些,握住了宋重锦的手,两人携手往里屋走。
里屋早就布置一新,全新的大红色喜被,窗户上贴着喜字,桌上点着两只龙凤喜烛,还有一壶酒,两个酒杯。
宋重锦此刻全部的心神都在王永珠握着他的那只手上,又柔又软,如同软脂嫩玉一般,一脚高一脚低的,就被王永珠牵到了桌前。
一时还没明白过来。
王永珠见指望不上宋重锦,只得自己提起酒杯,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宋重锦,自己也端起酒,示意喝交杯酒。
哪曾想宋重锦一把将两杯酒都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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