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压着不能动弹,但还是不断扭动着身体:“不是什么人,大哥求放手……”
“不是什么人,你干嘛突然对我出手。”
夜溟才不信这一茬,看来这人狡猾的狠。
那人趁夜溟稍稍松懈之际,又开始反击,后脚以极刁钻的姿势往后踢,夜溟猛地往下压了压,让他再无反抗的力气:“还想逃?说!这艘游艇是谁的?!”
那人被压着,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嘶嘶地求饶:“大哥,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我这边见你在这溜达,还以为你是什么人呢。”
那人看夜溟满脸胡茬,头发凌乱地垂下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都是混道上的。
夜溟闻言眼睛一咪,遂顺着说:“我是衿爷的人,其他当家还在找她……”
本来还在挣扎的人,动作一顿,又倏然反抗得更激烈:“我说呢,哪里来的臭小子古古怪怪的……”
……
自从圣诞节与夜溟见了一面之后,陆子衿便离开了淮城,名义是避风头,其实她避不避都无所谓,反正都是要死,这次主要是为了走剧情。
等过了年,她才回来。
只不过,她一到淮城,便收到有人跟踪她的通知,她不得不转移住处,然后到了龙湾码头,想从水路转移,谁知到了码头却发现早已有人埋伏在那里,对方还带了枪支。
年前衿爷的手下便已没剩下多少,现在愿意跟着她的都是死忠,他们一路掩护她离开,现在藏身于一处城中村的租房内。
周围指不定还有什么人在找着她,估计那些被她坑惨了的大佬们实在是怨气很重,即使入了狱也要号召小弟来收拾她。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现在她戴着一顶鸭舌帽,圣诞节时,她便有很严重的脱发,那时候用毛线帽掩盖着,夜溟刻意的注视,她也故意避开。圣诞节那晚跟夜溟道别后并没有走远,只是躲了起来,夜溟或许真的发现了什么,他追了过来,看起来很着急,但她始终忍住没有出来。
现在她的心情很放松,打听到夜溟每日按时上班,忙得很晚,日子过得很充实,估计是没有闲暇来想她了。
只要她离开得够久,就足够让他忘记她。
“老大,码头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警察查到了那里。”有人上来汇报。
陆子衿心底猛地一惊,警察?
“可能是昨晚的子弹孔还在,被周围的渔民发现了,报的警。”
陆子衿点点头,也可能这样了。
“只是那里恐怕还有那些人埋伏着,他们可能不会让警察就这样查下去,毕竟他们私自购买枪支,已经是极大的罪名了。”又有人说。
陆子衿沉默了许久,才站起身来,犹豫了半晌,才说:“各位跟我到这里就行了,从今日起,就正式真正解散,你们走吧。”
“老大!”
“老大!我们这辈子都追随你!”
陆子衿摆摆手,转过身去:“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们,跟着我四处逃亡,只会浪费生命。”
他们不听劝,陆子衿没法,借用方面的名义,一个人离开了那个租房内。
离开了租房,陆子衿便直奔码头,等她过去的时候,那游艇处周围已经拉好了警戒线,警察正在里面取证,周围的渔民纷纷站在警戒线外面张望。
陆子衿走过去,拍了一个站在外面维护围观人群秩序的警察的肩膀,问:“夜警官呢?”
那警察估计是新来的,满脸的问号,陆子衿又重复了一遍,面容严肃:“夜溟警官呢?”
那人似乎被陆子衿这咄咄逼人的态度镇住了,回头问其他同事:“夜警官在这吗?”
其他人闻言,都摇了摇头,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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