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江左似乎轻叹了口气:“我语尽于此,其中分量还希望曹小姐自己掂量。如果我刚才说的话有不合适的,希望您见谅。”
说罢,江左关了灯出了房门。
曹清清听着关门声,脑子里有些杂。脑子了似乎一直重复着江左刚才说的话。沈长宁怕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当初没有救爸爸也是因为怕水?
难道真的是她错怪了他吗?
曹清清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她想现在就找到沈长宁,问他到底是不是这样,如果是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唇,跟他说:对不起。
可是她害怕。
纠结了半天,竟沉沉睡去。
——
曹清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头已经不是很疼了,她坐起身,正想去看看有没有吃的,走到门边却突然发现沈长宁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
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就这样睡着会感冒的。
曹清清想了想,将床上的被子抱到沙发边,轻手轻脚给他盖上。
沈长宁一向浅眠,曹清清给他盖被子的时候他就醒了。睁了眼,见是曹清清,心里一阵开心。他伸手,握住曹清清的手腕:“清清。”
他一笑,十分温暖。
曹清清见他嘴角一片青紫,右边脸颊处也有些红肿,微微皱了眉:“脸怎么了?”
沈长宁松了她的手,伸手掩了掩:“没事。”
“打架了?”曹清清想仔细看看他脸上的伤,却见他偏过头,似乎并不想让她看到。
在曹清清的记忆力,沈长宁从来都没有打过架。
沈长宁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曹清清。两个人这样好好的相处似乎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让沈长宁觉得这甚至是上个世纪的事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她就想尽办法地把自己往外推。
如果世界永远是安静的,如果时间永远是静止的,该有多好。
“让我看看。”曹清清挪的离他近了些,愣是两只手抓住他的手。
两人离得极近,沈长宁似乎能看到曹清清卷翘的睫毛,以及那双透着担心的眼睛。
她用手轻轻碰了碰发青的嘴角:“跟谁打架了?”她想了想,自己是从魏绅那儿被他救出来的,也就是说她猛地看向他:“你找魏绅打架去了?”
沈长宁冷哼一声:“他也没好过。”
沈长宁虽不打架,但腿上功夫是练过的,如果不是魏绅别墅里都是他的人,他寡不敌众,也不至于会受伤。
曹清清有些无奈,她正要起身,却被沈长宁一把拉下去,低沉沙哑的声音自耳际处传来:“你想去哪儿?”声音很低,温热的气息吹起她缕缕细发,有些痒。
“我去拿药箱。”她重新站起来,又嘱咐了一句:“你在这儿等会儿。”
她记得,药箱就在房间电视柜下面,之前沈长宁就是从那儿拿的。
果然找到了,她拿着药箱重新回到他身边坐下,拿出棉签占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在他嘴角。
沈长宁似乎都觉得不太现实。昨天她还毫不犹豫地推开他,今天怎么会主动?
想来曹清清也知道沈长宁在想什么,勾了勾唇勉强笑了笑,轻声道:“有什么想解释的你就趁现在说吧,我听着。”
即使已经从江左口中得知真相,但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壁灯调的有些暗,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更添几分温暖柔和。
沈长宁虽不知道曹清清怎么会突然改变了想法,但好在她终于愿意听他解释了。
他顿了顿,突然问道:“清清,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曹清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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