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掌上明珠啊!
从前至尊常对我说,每次见到阿月便像见到了德皇后,至尊这些年一直对郗皇后念念不忘,登基至今已有二十三年,仍是不肯再立皇后。
众文武劝得急了,陛下便拿宋武帝刘裕来搪塞,大宗正为此事苦恼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萧暎颔首道:“堂兄所言不差,当年至尊大功将成之际,德皇后却殡天西去,至尊伤心欲绝,曾一度欲放弃帝位。
虽然此后在沈约范云的力劝之下,最终登基为帝,但每每念及亡妻总是伤心不已,至尊总觉得对郗皇后多有亏欠,爱屋及乌之下,郗氏一门上下俱获荣宠,这么多年过去,依然圣眷不减当年。
不过……我此次倒是真心想要帮助阿月,我与她自小便交好,她这病我纵然束手无策,也当尽力而为,堂兄若肯相帮,那是再好不过了。”
萧正德心中有些纳闷,问道:“嗯……你且说来听听,都要找些什么稀罕的药草?便连至尊都没法找到?”
萧暎正色道:“这药方乃是隐居先生开出来的,如今便只缺一味叫麒麟果的异果,这天下间唯有郁林南溪谷才能找到。”
萧正德大为诧异:“麒麟果?此物我在郁林从不曾听闻,不过既然出自隐居先生之口,自然是不会错的。
你我姑且尽力一试,也算是为至尊分忧解难一回,文明,你放心!回头我便差人尽快前往南溪谷寻找此果。
嗯……说起南溪谷,我又想起了一个人来,呵呵呵,此人有意思啊!改日若有机缘,我当为你引见。”
萧暎奇道:“哦?是什么人能让堂兄如此看重?呵呵呵,你知我素来只喜欢世间奇闻异事,余者皆兴趣寥寥,我听闻这南溪前阵子曾现‘二十天灯连成反’的异像,不知堂兄可否告知一二?”
萧正德喝过酒后,兴致高昂,笑道:“哈哈哈!有何不可?此桩惊人之举便是我说的那位奇人所为。
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不瞒你说,若非他此前早已投入谢氏门楣,我定要将他揽入侯府做我幕僚,即便劝父王将舍妹下嫁给他也在所不惜!”
萧暎好奇心起,诧异问道:“哦?西南竟然有此等奇人?他现在何处?姓甚名谁?”
萧正德一口将杯中之酒喝个精光,笑容满面地继续说道:“此人便是上虞县候谢循的义子——谢迁谢子歌,现在估计他已经在去往建康的路上,呵呵呵,明年陛下寿诞之时,我等回京面圣应该能再见到他。”
萧暎端起酒杯感概道:“我与顾师也已分别一年有余,明年进京正好一并探望,很是期待啊!”
萧正德诧异:“顾师?可是那头上长角的顾思远?什么时候你拜他为师了?”
萧暎神色凝重中带着神秘,轻声说道:“堂兄切不可轻贱我师,便连至尊都对他敬若神人,你是不知道他的神奇之处,此事我不敢妄语,你便当我从来没说过。”
萧正德不置可否,岔开话题道:“说起奇人,近日郁林城倒也来了一位,此人是个僧人,自称来自南天竺国,据说今年已经一百一十岁了,只是不知道真假,呵呵呵!
实不相瞒,其实我从小便对佛事不甚感兴趣,若非至尊痴迷佛道,我便连荤腥也是不愿戒的,如今宗室之人见面,除了喝酒还是喝酒,这没有鱼肉的日子,很是乏味啊!”
萧暎大为惊奇,急忙问道:“堂兄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走走走!你这便带我去见那位高僧,此行在郁林能有幸遇见如此奇人,怎可不结识款待一番?”
萧正德露出了然之态,对萧暎赞道:“我明白了,文明,我还是没你聪明啊!你小子随便送了个顾思远进京,便得了个龙州刺史来做,这笔买卖很是划算啊!哈哈哈!
你稍等片刻,待我叫上陆昉一同前往,他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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