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所以只是要求这人不把千娇供出来。除了死人能保守秘密,剩下的便只有哑巴了。对于一个书生而言,即便是不能说话,也能写字。那么就要让他既说不得话,又拿不得笔。”
几句简单的话,在司马睿的嘴里,就跟玩儿一样。好似说的比杀猪宰牛还要简单。可是听在萧瑾然的耳朵里,却好似地狱修罗到了跟前一样恐怖。
“还不如给个痛快!”萧瑾然一努嘴,坐在了一旁。
“那最后的法子就是送走了!”司马睿也顺势坐了下来。“送到我舅舅那里,西域那边青檬尚且还插不得手。”
“山高水长的,万一”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让魅裳带人去的。亲自带到王宫,你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那口才,到那里都能混口饭吃。相反留在大华考科举他却不是材料!”
这话说的一点不假。萧瑾然自幼也是听说了不少关于科举的门道。“听说下届科举的状元已经定下了,可有这回事?”
司马睿冷笑了一声。
“下届?下下届也是定出来了!这年头没有路子,都得从底层干起。就像萧瑾勋,即便是有个户部侍郎的爹,有个工部尚书的外公。那也只能是从头来。不过,官路会比别人好上不少也是真的。至少不用走弯路了!”
萧瑾然知道司马睿说的是实话,言语中也是多多少少带了些对于大华的不满。不禁提醒道,“别忘了你是大华最年轻的异姓王爷!”
“这个身份着实憋屈!”
话说到这里,就听门外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两人并不熟悉,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司马睿立刻正襟危坐,端起了王爷的架子。而萧瑾然也是立刻起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貌似给司马睿整理衣襟。
“王爷,我瞅着这件绛紫色的好看,可是穿在您身上着实老成了些”萧瑾然的声音不大,可是刚好能让门外的人听清。
“你看着办吧,本王又看不见,穿戴之事,还得劳烦睿王妃你啊!”司马睿的话虽这样说,可是眼神却依旧看向门口的方向。
几声急促的敲门之后,萧瑾然微微问了句。“谁啊?”
“弟妹,是我啊!”瓮声瓮地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是訾刚兄,快去开门!”司马睿示意萧瑾然可以放心。
萧瑾然几步走到门旁,开了门却也不忘看看来人究竟是谁。“呀,真的是訾刚兄。”
将人往里面一让,这訾刚也是毫不客气,几步就来到了司马睿的面前。可是下一幕却让两人惊掉了下巴。
訾刚噗通一下,跪在了司马睿的面前。便是萧瑾然也是惊了一下,赶紧抬头去看司马睿,只见司马睿眉宇紧锁着,可是眼神却空洞的看着前方地面。
平稳了一下心情,萧瑾然心道,‘还好还好,没露馅,没露馅!’又忙着紧走几步,想要将人扶起来。“訾刚兄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了?可是地滑,站的不稳?”
“弟妹,我有话跟睿弟说!”訾刚的话,虽是与萧瑾然可气,可是语气间却是满满的不容置疑。
萧瑾然一愣,俯身去扶人的姿势停顿在了当场。眼神看向司马睿,在得到首肯之后,缓缓起身。“我去看看账房银子算好没有。”
话虽是应承下来,可是心里却是担心不已。訾刚在楼梯上的时候,步履匆匆,可是在门前却停顿了一下,等着屋内的话说完,才敲的门。
这件事本就反常。进门之后,却直接径直给司马睿跪下了,就更加的反常。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訾刚又是唱的哪出戏呢?会不会是燕万里安排的试探?若是这样,訾刚会不会为了试探,行刺‘眼瞎’的司马睿?
怀着满满的担忧,萧瑾然走到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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