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妡媛赶忙起身将白莎莎扶坐在椅子上,又将白莎莎身前的茶递了过去,脸上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你呀,乖乖的喝茶,本公主将知道的事说与你听便是,可别再动不动下跪折煞本公主了。”
“好,好,公主直说便是。”白莎莎狂喜,果然!她就知道身前的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又怎么会放着那么多王宫贵族的女儿不要,偏偏将她送到尊上面前去?
按捺住心里的狂喜,白莎莎低头喝着手中的清茶平复着自己的激动。
妡媛见状,眼里滑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即说了起来,“皇兄自小就生活在宫外,听闻他的确是喜欢过一个女子,但至于是谁,本宫确实不知。”
妡媛说的半真半假,对于玄澈,她的确不熟悉,但玄澈从小就被父皇养在宫外,听闻周围的人皆是江湖人士,懵懂小子又怎么可能没有喜欢过人?反正她说这些话,白莎莎也无从考证,她一边胡说着,一边看着白莎莎喝尽杯中的茶,何乐而不为?
白莎莎明了,“那尊上与宁安的嫡姐?”
“自然是认识的。”妡媛神情莫测的点了点头。
“当真认识?”白莎莎一惊,心里不禁讶然。
妡媛闻言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这蠢货,玄澈与她的对话不是她刚刚告诉她的吗!若非玄澈认识白莺月,又怎会问出那样的话?
“他们他们是怎么认识的?”白莎莎赶忙追问。
妡媛微怔,愣了愣想要张嘴,却又突然一副顾忌着什么沉默了起来,摇摇头,声音微微显沉,“宁安,在你羽翼未丰之前,这宫里有些事情只适合烂在肚子里,否则你知道了只会招来无妄之灾,你可明白?”
白莎莎神色一凛,惊怔之下眼里顿时多了一抹懊恼。
“好了,本宫出来也有好一会儿了,宁安你也梳洗整洁前去伺候尊上吧。本宫就先回了。”视线落在白莎莎空空如也的茶杯里一瞬,妡媛嘴角扬了扬便起身告辞。
白莎莎也赶忙起身,脸上的恭敬又多了几分。
两人缓缓朝屋外走去,看着白莎莎想问又不再敢问的模样,妡媛眼里若有所思,轻轻的拍了拍白莎莎扶着自己的手,面纱下的浅笑若影若现,“听本宫的话,到了合适的时候,本宫自然会告诉你一切。如今伺候好尊上为重,宁安可别让本宫失望。”
看到妡媛神色凝重,白莎莎也一敛眼里的急切,不由得点点头,规规矩矩的躬了躬身行礼,“宁安谨记,宁安恭送公主。”
夜。
佛堂之内,绝美的男子又一次鬼魅出现。
“成功了?”磁性悦耳的声音扬起,明若寒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妡媛朝佛龛上的香烛虔诚的拜了拜,转过身看去,“妡媛不负世子哥哥所托。”
说罢,妡媛对上明若寒的眼欲言又止。
明若寒双眉扬了扬,“妡媛是有话要说?”
妡媛点点头,“世子哥哥可知如今的白莎莎是有多受帝宠?”
明若寒眸里闪了闪,“愿闻其详。”
“白莎莎在玄澈面前不用行礼,连带着这后宫的贵人也无一人敢让她行礼。她虽是玄澈钦赐的贴身女官,但玄澈却体谅她早起困乏,每日都是让她睡足了时辰才去服侍,不仅如此,玄澈前两日竟然还特地赏了一支竹钗给她,听白莎莎说,玄澈对这支竹钗极为喜爱,常常会对着竹钗发呆愣神,他赐给白莎莎后还吩咐每日都要戴在头上,妡媛认真看过那支竹钗,无论是成色还是样式都极普通,上面甚至还留有一团殷虹,像是血渍”
“该死!”明若寒忍不住低骂出声。
妡媛一怔,抬眼看去这才发现明若寒的神色已然不复先前的悠然,而是满脸愠怒。
妡媛眼里滑过茫然,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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