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吧?我想把二堂姐介绍给高升,我大伯母一定是为我二堂姐的婚事来的。”
站在台阶上,魏昭看见大伯母母女俩朝上房走来,大太太隔着老远,堆着笑脸,“四姑奶奶,大伯母早想来看看你,他们爷几个镇日让我操心,大伯母惦记你。”
大太太和魏蓁上了台阶,魏昭迎上前,福了福,“大伯母是长辈,哪能本末倒置,应该侄女去看望大伯母才是。”
大太太抓住魏昭的手,紧紧地攥着,“侄女嫁到侯府,吃香喝辣的,你二姐就没这个福气。”
边说三人走进堂屋,大太太和魏蓁脱掉外褂,魏昭让大太太上座,让了半天,魏昭跟大太太隔着桌子对坐,命丫鬟端上茶水点心。
大太太为女儿的婚事而来,现用现交,讨好地说:“还是四姑奶奶对你二姐好,关心你二姐,不像那三姑娘,心思毒,不顾念姊妹情,连堂姐的亲事她都截胡,什么下作事都干,你当年也差点被她害了”
魏昭静静地听着,也不插言,大太太的粗鄙,她冲着二姐魏蓁。
魏蓁听她母亲把侯府当成自己家里,杂七杂八的口无遮拦,看两旁站着丫鬟,怕侯府人笑话,叫了声,“母亲,过去的事别提了。”
大太太想起为何而来,绕到正题,赔笑对魏昭说;“四姑奶奶给你二姐提的亲事,我听你二姐说男方是个驿丞,驿丞是不入流的小官吏,你二姐说侯爷哪里四姑奶奶通融,驿丞能往上提官职,四姑奶奶给我们交个实底,他如果真能升官,我们就放心了。”
此刻魏昭后悔管这档子事,大伯母是个难缠的,这是要她一个准话,没看见这样势利的爹娘,不问男方人品,只问能不能升官,淡淡地一笑,“大伯母,这我可不能保证,我一个内宅妇人,官场仕途的事,我可打不了包票。”
大太太有点尴尬,哂笑着,“这北安州的官员都归侯爷管,提个官,还不是侯爷一句话的事,四姑奶奶求侯爷这点事,侯爷敢不办?侯爷那里,四姑奶奶还不当一半的家。”
她大伯母把徐曜当成惧内的男人,“不瞒大伯母说,我什么事都听侯爷的。”
大太太有点失望,“四姑奶奶容貌标致,不是你大伯母说,论长相,没有那家姑娘能比得过你,那个男人娶回家,不当公主供着,你说句话,那就是金口玉言,敢不乖乖地照办,这男人你要是三日不理他,他急得团团转,什么事都应了。”
魏昭忍不住扑哧笑了,徐曜能惯女人这毛病?拿绣帕掩嘴,“大伯母,魏昭可没这个本事。”
大太太兴兴头头而来,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似一团火熄灭了,“你堂姐的婚事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我回家跟你大伯父讨个主意。”
大太太带着魏蓁告辞走了。
魏昭送到正房门口,没远送,走回屋里,徐玉嫣忍笑,“二嫂,你这伯母真有趣,教你降服我哥。”
魏昭暗想,如果自己三日不理徐曜,徐曜一晚上就把自己收拾服帖了,乖乖求饶的是自己,不作不死。
离夏平关五十里地,青州刺史马平十万兵马驻扎在此,马夫人跟女儿马金枝躲在中军大帐帷幔后,偷听前面说话。
燕侯府的门客汤向臣侃侃而谈,“马刺史奉诏而来,为了讨伐我主燕侯,马刺史乃英雄豪杰,当今形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燕侯礼贤下士,军纪严明,百姓拥戴,朝廷气数已尽,难道马刺史甘愿为他人做嫁衣,益北州牧刘项不过把汝等当棋子,做他登基称帝的垫脚石,如果刺史跟燕侯合作,将来共享天下,何乐而不为?”
青州刺史马平沉吟不语,跟燕侯爷结盟起事,这关系到身家性命,一时拿不定主意。
汤向臣察言观色,刺史马平没有当面拒绝,有门,汤向臣不失时机地加了一句,“马刺史有何要求,可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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