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褪去之后后背上的伤口实在是疼得厉害。
季冉维持着俯趴的姿势脖子都要僵硬了,偏生还不能乱动。
顾邵庭在病房里陪着她,让林立把工作电脑和需要签字的文件都带了过来。
季冉歪着脖子躺了会儿,叫他“顾邵庭。”
男人把手里的黑色签字钢笔放下,抬步过去,“怎么了?偿”
“我后背上不会留下疤痕什么之类的吧?”
顾邵庭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留疤就留疤呗,反正在后背上你又看不到,不用担心。撄”
季冉撇唇,不满“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不应该说就算我留疤了你也会爱我不会嫌弃之类的吗,没情调。”
“”
没情调的老男人弯身,薄唇贴着她的鼻尖,“是不会嫌弃,反正晚上灯一光,躺床上的时候我什么都看不见。”
“”
季冉憋了一口气,气的耳根子都红了,“你滚”
她原本是想抬手去推他,结果刚动一下,后背上的伤口就龇牙咧嘴的疼。
季冉泪花儿都冒出来了。
顾邵庭原意只是想逗逗她,谁知小娇妻却是当真了,扯动了自己的伤口,疼得唇色都发白了。
“冉冉老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别乱动,我给你看看!”
他说着,动作小心翼翼地撩开季冉的病号服。
她的后背上缠了好几圈的绷带,隐隐有血丝把白色的绷带染成了浅红的颜色。
顾邵庭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摁了床头的急救铃。
半个小时后。
年纪五十开外戴着厚重黑框眼镜的护士长把季冉身上染血的纱布重新换了一遍。
推着医用推车离开的时候目不斜视地看了顾邵庭一眼,不忘好心劝告,“病人身上的伤口不宜大幅度地动作,年轻人,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悠着点,可别瞎来了,再有下回,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咕哝了一声,“自己老婆都不晓得疼惜点,现在的男人哟,真的是。”
“”
顾邵庭被训的脸色有点挂不住。
转头,季冉正气哼哼地看他,显然是‘余怒未消’。
“顾邵庭你出去,我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想看见你。”
“”
顾邵庭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做小伏低地去哄她,“是我不好,太太,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季冉不理他,闭着眼睛轻声哼着。
等他好言好语地说了一堆好听话她才傲娇地动了动下巴,“我饿了,想喝粥。”
凯悦酒店最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柔软的黑色地毯上散落着男女的浴袍c内/衣/裤和性/感的肉色打底袜。
一场情/事将歇,女人拥被而起,被情/欲晕染过后的绝美脸蛋儿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旖/旎过后的暧/昧痕迹。
纤细皓白的手腕一伸,直接将床头柜上的一盒女士香烟勾了过来,拿出一根熟练地点上。
女人,特别是美到极致如妖似魅的女人,就连吞云吐雾都是美的令人赏心悦目的。
身后的男人呵笑了一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慵懒沙哑,“初儿,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
陆初儿一口烟雾细细地喷薄在他脸上,红唇微勾,语调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涂着大红蔻丹的手轻抚上ann精壮裸/露的胸膛,“你最爱的,不是我这副能令你欲/仙欲/死的身体吗?”
一根香烟燃到尽头,陆初儿掀被而起,当着ann的面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浴袍套上,俯身,两只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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