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冷风鼓荡着厚厚的青草,青山脚下的旷阔狩猎围场已是大大地热闹了起来。
威武雄壮的黄甲铁骑排成一列手持铜锣敲打吆喝,将藏在林间草中的各式各样动物驱除出来供天子大臣们射杀,利箭呼啸声伴随这猎物的悲鸣不绝于耳。
一只受惊的白兔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后退猛然一蹬地面跳得老远,飞快地朝着山林中惊恐逃去。
便在此时,只闻“嗖”地破空声响,一只利箭犹如流星赶月般向着逃窜的白兔追了过去,闪电般地狠狠扎入了它的身体中。
那逃窜的白兔重重跌地几个翻滚,四腿动了动想要站起却没了力气,只得躺在草丛中悲鸣挣扎。
“陛下好箭——”
霎那之间,围场上爆发出了激烈的欢呼声,淹没了一切的声响,在南天白云之下久久回荡着,也引得李怀瑾“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李怀瑾小声嘀咕着:“果真好贱~”
今日戎装甲胄,手持硬弓,胯下一匹雄峻非凡的西域汗血马,如同天神灿烂威武,此刻眼见自己射中白兔,刘焕不禁微笑捻须,心里也尤为地高兴。
晋王飞马上前拧起那只受伤的白兔,转身而回双手献上高声道:“父皇当仁不让拔得头筹,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焕微微一笑也未开口,一旁突然闪出一名黑马白甲的玉冠青年拱手道:“父皇英气风华不减当年,区区一只白兔算得甚?即便再来几个匈奴可汗,女真王想必也不在话下。”
见状,李怀瑾大是奇怪,问一旁的清宁公主道:“这个身着白甲的娘炮公子是谁啊?怎么从未见过?”
清宁公主皱了皱眉显然不知娘炮为何意:“他乃二皇子刘赐,生母为淑妃,爵封赵王,经年在外玩乐,被父皇关了禁闭,你头部受伤,忘了许多事,从小你不怎么和他见面,所以你不记得他”
李怀瑾恍然点头一笑。不再说话。
刘焕环顾着英姿勃发的皇子公主和各个贵族的子弟们,捻须慈祥地笑道:“尔等久处宫闱庠序平日里很难能够出来驰骋狩猎,今日不妨比试较量一番,看看谁的骑术弓术最为高明,如何啊?”
“但凭父皇(陛下)之意。”
皇子公主们和贵族子弟们立即齐声作答,尽皆一副跃跃欲试之色,特别是刘赐,刘幕两名皇子,更是将较量当作了父皇对自己的考验,心里不禁起了比拼之心。白俊益也把这次比试当成了装逼给清宁看的好时机。
“现在朕给尔等分配一下队伍”刘焕大声的道。
然后李怀瑾心安理得的与清宁公主两人跟随大家一道策马飞驰,李怀瑾通弓术又得到那把良弓一路行来射杀了几只小动物,清宁公主几次引弓欲射突然窜出的猎物,但都被别人抢先一步射中,只得悻悻然地作罢。
眼见他人射中的猎物越来越多,而自己与李怀瑾显然落后,又看见白俊益已经又猎杀了一只小鹿清宁公主顿时又恼又急,靠近李怀瑾低声开口道:“皇兄皇姐还有其他公子皆是弓马娴熟,箭术超群,与他们一起我们肯定空手而返什么也猎不到,回去之后说不定还会被父皇责备。尤其是白俊益!”
李怀瑾想了想瞥了她一眼,不慌不忙地笑道:“那公主可有什么好主意?”
清宁美目一闪,沉声道:“我看咱们不如脱离大队独自寻找一处无人之地前去狩猎,必定会有收获。”
“办法倒是不错,可是咱们两个人手不够又力单势薄,若是孤身前去遇到山贼猛兽,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此乃皇家园圃,不会有山贼!就算是有些许猛兽,早就被刚才的鼓声吓得逃之夭夭,你不会是害怕吧,”清宁咬着牙坚持道。
李怀瑾想到清宁刚刚丧母,雅妃和皇上也让他陪着清宁,让她高兴,放松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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