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以你的占算之学,竟然都算不出此子的命理运数?”南煊老祖盯着韦神机,吃惊地询问道。
韦神机点了点头,重重地顿了顿手中的黑色鸠杖,一脸无奈地说道:“占卜之道,深如瀚海,我穷究一生,其实也只不过是粗通了一点儿皮毛而已,算不出也不足为奇。我奇怪的是,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本领,能够掩盖住一个人的命理运数,使它连老夫的‘冲微斗数’都失去了效用?!”
一时间,两人尽都沉默不语。
身为韦神机的知交好友,南煊老祖自然知道这“冲微斗数”的来历,知道这是一门传承自九州修炼界的占算之学,若是连对方都无法算出关于林弃的任何东西,那只能说明,在林弃的背后,有着极高明的算师,出手掩盖了此子身上关于命理运数的一切痕迹。
良久,南煊老祖才幽幽地道:“算了,现在可不是打听此子身份的时候。我已经掌握了古传送阵的下落,只待将那道‘通天符’寻回,便可以前往上路遗迹,将损坏的传送阵修复了!”
“什么?传送阵是在上古遗迹之中?”韦神机一脸的惊讶之色,随即又流露出了一丝恍然,“难怪我说这传送阵一直都无法被推算到呢,原来竟是在‘古神宗’的山门当中!这种上古时期的超级大宗,自然不会缺少厉害的算师,我算不出来,倒也不足为奇了。”
韦神机一阵慨叹,而南煊老祖则趁此机会,将林弃带来的消息向好友复述了一遍,使得后者惊叹连连,开始讨论起修复传送阵法的事情来。
已经走出禁宫的林弃,自然不可能知道发生在阴殿当中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曾经被这位南域有名的韦算师暗中关注过。
他在南煊寒的带领下,出了禁宫,走在繁华喧嚣的皇城街道上。
至于既墨和易清那里,早已经有皇城的禁卫代为妥善安置,并不会生出什么意外,况且他还要等待南煊老祖为其修复元灵飞剑,短时间内也不会离开,所以便没有去与既墨他们会合。
一路之上,南煊寒向林弃询问了一些别后的经过,以及在怒水城中所发生的事情。
“那一日,我看到怒水城中出现了一柄灵气巨剑,还以为是哪一位凝液期的剑修在城中放肆,不曾想竟然是林兄弟亲自出手,教训那不知好歹的毒殿殿主。”
南煊寒微笑着说道。他的眼界极高,本身又是皇室族人的身份,精通符箓之道,还掌握着“殛雷符”这等南域少有的大杀器,平日里极少有人能够被他放在眼里,也只有眼前的林弃能够让他另眼相看。
也难怪,无论是隐脉隐藏气息的手段,还是“南域追杀令”的传闻,又或是以“御灵剑”斩杀毒殿殿主的举动,无一不向世人表明着,林弃这个看似其貎不扬的辟渊期修士,实际上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强大修士。这样的人,南煊寒自然不会小看,自然而然地将之看成了能够与自己平等对话的对手。
“那日一战,实在是凶险至极,小弟也是一时侥幸,才能够击杀了那位毒殿殿主。”林弃谦逊地说着,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相反,他一直认为是因为指骨的缘故,自己方能够借助那许多筑基期c辟渊期修士的联手之力,施展出了“御灵剑”此等威力惊人的招式,将那施磊一举击杀。
林弃认为此事纯属侥幸,南煊寒却不这么认为了。他觉得这只是林弃的低调之辞,心中越发将林弃当成了同等级别的对手来看待。
“林兄弟,你能够施展出‘御灵剑’此等秘术,倒是让为兄感到有些意外。说实话,你是我这一次离开皇城,所遇到的第二个拥有如此实力的剑修!”
南煊寒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严肃地对林弃说道。
“第二个?那不知大哥口中所说的第一个是谁?”林弃好奇问道,也意识地摸了摸脸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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