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宗弟子,结阵!”
血幕的崩溃,南域修士的冲杀,并未使得白玄宗的弟子们仓皇失措,反而结成了一个个联手御敌的阵法,或五人,或十人地站在一起,抵御着那些南域修士的冲击。那些南域的修士虽然人多势众,可是峰顶上空间有限,为了防止误伤,南域方面也不可能使用大规模的攻击手段,所以一时之间,双方紧紧地胶着在了一起,各种法术秘术层出不穷,却暂时还没有出现大量的伤亡。
高天之上,古天都好整以暇地俯瞰峰顶,看到双方的弟子激烈地战在了一起,脸上顿时露出了满意之色。此次攻打白玄宗,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削弱南域各大宗门的实力,至于夺取阵法子盘甚至是林弃手中的灵钥还是其次,毕竟在他的手中还掌握着一枚流传自前几代宗主的灵钥,足以进入已经关闭的上古遗迹了,至于那座已经损坏的传送阵法,他已经从章启端那里听说了上面所留的文字,猜测到与神秘的南煊皇室或许有着一些联系,只需将消息透露出去,相信南煊皇室不会无动于衷的,自己只需要动点心思,便能够从中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
正是出于这样的想法,古天都才对这一次的如此重视,希望这些人打得越激烈越好,当然,对于并未应邀前来的“欢乐宫”,古天都的心里有着强烈的不满,特别是一想起那欢乐仙子还是一位新晋的化晶强者,寿元比起他来只多不少,将来突破到化晶中期也是很有可能的事,若是自己一旦寿元耗尽无奈归墟,承天宫只凭柳天棋一个人,恐怕难以保住南域修炼界第一宗门的名头,更何况柳天棋的寿元也已经不多了,自己的徒儿章启端也迟迟没有作出突破,将来若是有什么变故,恐怕承天宫的数万年基业将会毁于一旦。
“等解决了眼前的事情之后,就得想个法子,挫一挫欢乐那婆娘的锐气!”古天都这样想着,心里已经开始思考着对付“欢乐宫”的计划。
而在此时,随着峰顶上战斗的继续,白玄宗一方终于出现了大量的伤亡。一些实力低微的筑基修士,甚至是一部分的辟渊修士,都在南域修炼界一方的奋力冲杀之下,被硬生生地冲破了防守的阵势,杀入到了人群当中。
瞬间,鲜血染红了较武场的地面。
这些白玄宗弟子平素都只是在一片祥和的气氛当中修炼,即使是同门之间的切磋,也是点到即止,根本不可能真刀真枪地浴血厮杀,就连那些终日到浮牛山禁区边缘处巡查的巡山弟子,也最多是与一些灵智低下的凶手,哪曾遇到过如此疯狂的嗜血的杀戮。所以,短短的一柱香的时间之内,一小部分的白玄宗弟子已经饮恨倒下,丧生在南域修士们的疯狂冲杀之中,大部分的白玄宗弟子也是人人染血,身上都或式或少地出现了伤势。毕竟,南域修士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几乎十倍于白玄宗,在大量的南域修士冲击之下,只有像虞真那样的辟渊中后期的弟子能够在好几个的联手围攻之下勉力支撑,但是也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看起来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至于穆仞锋等一众凝液期的高手,也早已经在血幕崩溃的一刻,被越众而出的“神煌门”门主灵傲c“鬼葬门”门主鬼驱子,以及“药皇门”九代药皇等南域势力的宗主缠住,根本抽不出身来救援那些陷入南域诸多修士围攻的弟子,只能看着这些弟子成片成片地倒下。
看到门下的弟子们伤亡惨重,穆仞锋顿时心如刀割。他一边应付着鬼驱子的攻击,一边望向高天之上的古天都,怒不可遏地骂道:“古天都,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你今日毁我白玄宗,赔上的是你‘承天宫’的气运,将来你‘承天宫’必定也会有被人屠戮的一日!”
“穆宗主,我看你还是先小心自己吧!”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正是那矮小的侏儒鬼驱子。他奉命与其余的那些宗主们纠缠住穆仞锋等白玄宗的高手,是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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