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任何人进出,同时沉下脸来质问道:“你们胆子真够大的,竟然敢主动上门来!”
男子主动行礼道:“末将宣韶宁参见指挥使!”
“不要给我行礼!你们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们现在是朝廷在全国通缉的逆党!”
“指挥使相信我们是逆党么?”宣韶宁反问,“指挥使一定是存疑的,不然指挥使大可以在现场就拆穿我们,将我们扭送京城。”
“别把我的仁慈当做你们得寸进尺的借口!你们居心叵测,设计毒害皇上,这些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不但不接受朝廷的调查,还割据了漠北同朝廷对抗!”
“指挥使不相信末将是情理之中的,但是指挥使也不相信将军么?将军统帅玄甲军多年,指挥使曾经同将军有过多次的交往,难道指挥使自己看走了眼么?”
“豫王我不过是一介武夫,朝廷之事,我爱莫能助。”
“指挥使若是真的相信我们是逆党,方才也就不会配合我们演一出戏了。指挥使,谋逆这顶帽子太脏c太沉重了,将军他就算是不在乎自己,也要在乎所有玄甲军将士的名誉,他之所以会重整军队为的就是自证清白!既然朝廷朝我们泼脏水,那么我们就要靠自己的本事洗干净!”
“难不成你们认为我能帮你们?”
“当然能!指挥使,我们想见沈将军!”
一提到沈咏年,何云柯明显有些为难。“沈将军这些日子以来身子一直都抱恙,于是便搬入了将军府好生调养。你们想要见他,恐怕不容易。”
“指挥使,这事儿正好啊!”胭脂站出来说道:“我就是医工,完全可以充当大夫,指挥使就当做是带着我入府给沈将军诊治啊。”
宣韶宁很开心胭脂的反应,满脸期待的看着何云柯。
“你说的倒也是一个办法,这件事我倒是能够做到。不过你们必须先交个底,你们找沈将军究竟是所为何事?”
“为了保住并州!”
在何云柯的安排之下,宣韶宁和胭脂以城内同源堂大夫的名号进入了将军府替沈咏年诊治。
原本以为沈咏年是重病在身的,直到两人见到本人之后惊愕不已,沈咏年气色如常c谈笑风生,待人接物一如往常,根本就不像是有病在身的样子。
“将军,这两位就是我上回同您提及的同源堂新来的大夫。”
沈咏年放下书卷,朝两人一看脸色立马就变了,眼珠子一转立刻说道:“好啊,既然来了就替老夫诊治一番。”
胭脂上前,摊开脉枕,将沈咏年的手腕小心的放置其上,随后就开始装模作样的诊脉了。虽说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的,但是胭脂还是从中发发现了一些端倪,一时间确定不了,也不能随口就说。
“老夫的脉象如何啊?”
“将军脉象稳定,不过偶有凌乱,想来是平日里操劳过度,静养一些时日便无妨了。在下这就给将军开方子去。”
“好,家老,你陪大夫下去对药。”
胭脂临走之时对宣韶宁说道:“我去去就来,你先在这儿等候。”
待闲人全部退下,宣韶宁终于对沈咏年行礼道:“沈将军,末将失礼了。”
沈咏年的反应倒是没有何云可这般的激烈,他看着宣韶宁说道:“豫王殿下是什么样的人,老夫能不清楚么?毒害先皇这种事是断断不会做的,这其中的阴谋太深太狠,老夫就算是想要帮忙也是力有不逮。”
“多谢沈将军!”宣韶宁激动的下跪道:“我们今日来就是想求沈将军的,如今敌军气势嚣张,攻陷相州之后便朝着并州前进了。将军不忍看见国土纷纷陷落,同时也要洗去全军身上的污名,于是将军想要东出去援助并州。”
“你们就是希望大军通过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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