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莹莹说到这,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话锋一转身子往后撤道:“嗯,不过现在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皆大欢喜了。你昏睡了这么久也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盛点粥来”
发现了张莹莹脸上表情的不自然,张帆阳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也顾不得持续的眼前发黑和被绷带勒得生疼的感觉,举手就往张莹莹的方向抓去。
“馥钰她到底怎么了?莹莹嫂子,你快告诉我啊!”
“哎哎哎,你别激动啊!你那伤口还没好透呢!要是崩坏了可是要落下病根的,赶紧躺回去。”
见张帆阳如此激动,张莹莹连忙上前将他扶住,硬将他再次按在了床上,随后面露为难的道:“馥钰妹子的事情,她本人三令五申的交代不许我们告诉你。若你真的想知道,就等你的伤全好了,自己去问她吧。”
“她伤的很重是不是?她是不是真的丢了一只手臂?”
见张帆阳这话问的小心翼翼,张莹莹忍不住眼眶又是一阵发红,别过脸去道:“我既然答应了她不说,我就不能违背誓言。所以你现在也别为难嫂子我了。一切都等你彻底好了再说吧啊。
你先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盛粥,然后把你醒了的好消息告诉大家去。”
说完这话,张莹莹便轻轻的给这样盖好被子,快速退出了屋子。
这之后的几天,张莹莹再也没有出现在张帆阳的面前,就连饭都是托了另外的驱邪人送过来的,而且不是放下就走,再就是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等到双臂上的纱布能够拆下来的时候,张帆阳先给张馥钰打了个电话,被里面机械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声音所打断。随后又给郝队长打了个电话,对他已经摆脱了诬告,官复了原职的事情表示了祝贺。
随后在他的口中得知原来孙杜两家先是因为贪污腐败等问题纷纷落了马,紧接着当年路小小的案子也被再次揭露了出来,一时间有关他们两家欺男霸女c鱼肉百姓的检举信如雪花般的送到了纪检部门,批捕他们的时候可谓是普天同庆,整个城市都在放鞭炮庆祝。
因为施压的人都已经落了大牢,本来就没什么问题的郝队长很快就回到了刑警岗位上,继续发挥他的光和热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帆阳很是替路小小和郝队长感到高兴,只是寒暄过转头再想问问张馥钰的情况的时候,郝队长那边立刻以有案子c公事忙为由挂断了电话,再打就干脆是各种不接了。
至于程媛媛和王小溪那边,前者怎么问都说听不清,后者如何说都是自己当时昏过去了什么都没看到。
而等到他发现连白梦翎的电话都常年“正在通话中”之后,气的扬手就把电话摔在了自己床上,随后又被自己这守财奴的性格气的一天没说话。
又过了几天,张帆阳身上的绷带终于都拆了下来。当他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身上除了之前露出骨头位置的皮肉还有些粉红之外,其他地方简直比之前的皮肤还要好,便不得不对白梦翎的医术产生了深深的敬佩。
终于熬到了身上的伤全部好了,张帆阳强烈要求要去见张馥钰。几个经常来照顾他的驱邪人实在受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这才跟张莹莹打了“请示”,随后在她的授意之下,将他带到了江城科协的大门外。
“什么情况?怎么带我来这了?我是想见馥钰不是要见”
下了车的张帆阳刚想出声抗议,身后的铁门却突然被从里面拉了开来,随后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张天师,张馥钰张姑娘正在姜会长办公室等你呢。你要是冇得心思想上克,老朽我可是要关门鸟。”
“叔!我错了!我这就来!”
当张帆阳从门卫老伯的嘴里听到了张馥钰的名字,顿时顾不得跟送自己的同道道别,转身飞奔,硬是在门卫老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