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驾,我们走了。”
“可是,现在都什么时候,要吃饭了呀。”
“不吃了。回我们贵山去吃。”
还没有回到家,娄罗大放在车上就打电话,要家里的同志赶紧办两件事,第一,立即联系把吴晓梅的户口转到贵山来。第二,直接给政府写专题报告,找地区劳动局要一个专项劳动指标,安排吴晓梅工作。
转头问贺国荣:“你呆呆的一言不发,你有什么看法?”
贺国荣说:“我在构思这最后一段怎么写。”
“构思好了吗,最后一段怎么写?”
“吴晓梅是我们贵山人的骄傲,是我们贵山上的梅花,这朵被鲜血染红的梅花,一定灿烂绽放。”
罗大放皱眉:“你写诗呀,文绉绉的,什么意思?”
贺国荣说:“吴晓梅把不惜生命,鲜血流在贵山的土地上,贵山人拥抱了她,把她户籍转移过来,给她安排工作,让她在贵山开心幸福生活下去,这就是贵山人的心愿。”
罗大放像是喝了一碗老酒,畅快地舒放出一口大气:“不愧是我们贵山的大秀才,这样表述我们贵山人的精神。谁说吴晓梅不是我们贵山人?只有我们贵山人,才会这样的付出,这样的担当。”
回到贵山,罗大放就组织由部门负责人的会议提出来办户口,安排工作,要相关部门当面表态,什么时候可以办好。
办公室主任华翔参加了会,他感觉罗大放的作法有问题,这个会马运昌县长也不知道,张敬民分管民政,不在家。罗大放一来就叫办公室通知开会,公安局因为属他管,对户口问题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劳动局这边,明显看出来在摇头。但是碍于罗大放的火爆性格,华翔又不好直接说,只能绕着讲:
“小保姆的事迹确实感人,需要大张旗鼓地宣传,这事主要靠宣传部门,我们县有才华的人也不少,建议集中搞个写作班子,希望与贵汇日报联系一下,争取他们全力支持。我听说团委,教育局搞了一个方案,组织一个小型座谈会,可以借此机会,发一个倡议,适当募捐一点物资。”
罗大放说:“物质要捐,钱也要捐。”
“我还没有说完呢。”华翔皱皱眉。他的话被打断,很不舒服。
“好,你说。”罗大放急得抠脑袋,盯住李红专看,心急要他们赶紧表态。
李红专要听华翔说完,从华翔的口里听听政府的意思。罗大放紧急召集这个会,也没有提前说要讨论什么内容,来了才知道包含了劳动指标问题。这不是小问题呢,劳动指标不是谁来了都可以提出那解决,要县长和常务副县长表态才行。这说明罗大放这样的人没多少水平,会要怎么开,话要怎么说,怎样才能达到目的,一点谱都没有,乱弹琴,简直就是个白痴。
看着罗大放盯了他几次,他只是欠欠身子,接住华翔的半截话说下去:“小保姆的事情值得宣传,要让更多的青少年学习她,在当下青少年当中,树立一种见义勇为的精神,现在的小青年,普遍存在一种不关心社会,只知道玩乐的现象,怎么说呢,就是,比较自私,狭隘……”
罗大放不耐烦地朝他挥手,说:“不要说那么多官话了,来点实际的,你们劳动局怎么落实这个安排的事。就谈这个。”
李红专看一眼华翔,已经低下头,在摆弄一款新手机。那机子发出来音乐,可以根据个人的喜好,设置不同的铃声,是流行歌曲的一段或者两段。
罗大放抠了抠耳朵背,说:“华主任你那玩意儿关掉好不好,这边正在谈关键事呢。”
华翔也被突如其来的音乐弄懵了,掐了那机子的脑壳几下,没声了。把机子装进皮包,自嘲地摇了摇头。
罗大放眼里放光,看着李红专,等他继续。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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