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腰带不放,脑袋靠着他的肩膀,下到深水处,故意说好怕怕,就双臂环抱他,紧紧地箍住他的腰。看见贺国荣喘不过气,眼珠子都上翻了,程放冲上去,要掰开那个女子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女生轻而易举甩开她,拥着贺国荣上了岸,进了一个帐篷里。程放赶上去,掀开帐篷帘子,就看见两人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程放禁不住怒从心起,大吼一声,飞起一脚,把那女人踢出帐篷。回头看见贺国荣无比健康的躯体,一双月儿般闪亮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过来。她一阵激奋,不顾一切就扑向贺国荣。可是那女生更厉害,从后面抓住她的双腿,把她拖出了帐篷。在外面两人厮打起来,打了一阵停下来。海面狂风四起,不见了贺国荣。程放问大家,人呢?他们齐声说:被大鲨鱼吃了。那女的转身走了,程放跃入深海,追上了大鲨鱼,大鲨鱼转过头来,一口咬住她,把她拖到深处,放她躺下,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转脸一看,贺国荣躺在身边,紧闭双眼,浑身是血。程放突然生出巨大的力气,几下就把鲨鱼撕成碎片,抱起昏迷中的贺国荣,来到沙滩上,让他四肢展开平躺,她就压他的胸脯,口对口实施人工呼吸。她把自己的舌头伸进贺国荣的嘴里,口腔里冰冷如铁,感觉喉咙深处尚存一丝热汽,还想往里深入一点,这时祝明霞来了,哭天抢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她坐起来,要给祝明霞作解释,而就在这节骨眼上,卫金鑫莽撞地推门而进,什么解释都没用了。
程放眨巴眼睛,抚摸被祝明霞抓痛的肩膀,又闭上眼,想让梦境重放。老人都说下半夜的梦是反的,但愿如此。她想有朝一日,把梦境讲给祝明霞听,看她是何反应,她是蹦高三尺,还是一笑置之?进行人工呼吸的过程,把舌尖伸进人家口腔深处,这算什么?万万不能让她知道,连察觉都不能有,那是不能给别人分享的,一定独自玩味到底。
好吧,书归正传,程放要帮祝明霞找房子,是因为好几次想去她家玩,都以房子蹩仄乱七八糟为借口而拒绝。之所以要去一次,就是要寻找机会和贺国荣对话。过去事现在事,有些东西不挑明,心里就不好受,梦里见了都不友好,如同仇人一般。
程放整理一下心绪,问卫金鑫:“你有什么事呀,从谁的口里,掏出消息,什么消息?”
卫金鑫靠近道:“关于水利局长的消息。”
程放来了兴趣:“水利局长?定了吗?”
“你呀,心不在焉,定了我就不会找你了。”
“你要我找谁?”
“还能有谁?大部长呗。”
“大部长啊,我怎么去……那个?”
“一个星期两次双升,而且非对坐不可。都发展到这样的关系了,还装像……”
“卫金鑫,我那点得罪你了,说这种话,什么关系,你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打掉你的门牙。”
“哎哟哟,程放小姐,干嘛要生气呀,我没有说什么呀,我好好的求你帮忙,又不是为了我,完全是为了一个单位的发展,这个事情关系到单位的安稳和谐,你想帮就帮,不想帮那就算,反正单位乱了,也与我无关。我不惹你啰,我闪开好不好。”
程放手指着他:“你敢走!走了以后别再让我看见。”
卫金鑫坐下来:“我不走,我回来,你骂吧。”
程放眯缝着眼睛:“打听不难,得答应做点事。”
卫金鑫摇晃肩膀:“妹儿只管说,只要我做得到,没问题。”
程放就说在水利局找一套房子给好朋友祝明霞家住。卫金鑫心里哏了一下,说:“我知道祝明霞是你的好朋友,可他男人在我手下,他又没有亲自来说,你叫我怎么办?再说,房子那么紧张。”
程放说:“既然你这样玩架子,那就算了。”不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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