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毕竟我还有要紧事要办。
在超市买了消毒液和口罩,我马不停蹄就打车奔向老许的营地。这才几天没见,老许就变得憔悴了很多。一见面,老许立刻焦急地问我:“老夏,东西带来了吗?”我将一箱子口罩和消毒液给他,老许立刻抽出口罩,给自己和我一人一个。我见他样子急迫,知道情况不妙。带上口罩,老许将我拉倒帐篷里,这才开始讲来龙去脉讲了出来。原来,这个古墓的考古挖掘本来进展顺利有序,耳室已经清理出来,陪葬品虽然不算丰厚,但是保存相对完善,也算收获颇丰。老许按照经验推断,再有十几天就能顺利完成这次科考任务。结果中间出了意外,那天正是中午时分,考古小组和雇佣的村民刚刚吃了饭,三一群俩一伙的在一起抽烟休息,老许和几个学生骨干正研究出土的文物。考古小组中有两个人,一个叫王鹏一,另一个叫徐明远,都是老许带的研究生,在一起讨论着墓主的身份和生前的地位。王鹏一说墓主的陪葬品太单薄,按照这个情况可以推断墓主生前社会地位不会太高,应该是底层士大夫,甚至可能只是个富贾或者地主。而徐明华认为墓主至少也得是个中层统治阶级,因为这个墓结构很完整,有前室c后室c耳室和主室,绝不是一般商人和地主有能力享受的。俩人开始还是正常的学术讨论,但不知为何嗓门越来越大,都动了气,甚至有肢体冲突。俩人互相推搡时,不知是没站住还是怎么样,双双从地上跌落到修复好的墓道内。虽说地面到墓道底大概只有几米的高度,但是墓道还未休整平复,甚至杂七杂八的插着几个铁锹和铁镐,这要赶寸了也能把人伤的不轻。
王鹏一和徐明远俩人同时落入墓道,结果都没了动静。老许他们急忙下去将俩人抬出来。俩人都陷入了昏迷,小组成员有人掐人中c有人打120急救,周围围观的村民也都忙着救人。老许一边骂着俩人,一边组织救助。后来120来了,将俩人都送到医院急救。老许将科考任务布置给副手,就去医院处理。
据老许说,这两人一直昏迷不醒,医生也没检查出异常情况,只能按照脑震荡昏迷进行处理。这边搞得老许焦头烂额,那边考古现场又出现了意外情况。自从王鹏一和徐明远入院后,考古小组在副手的带领下,开始还能按部就班的继续工作,可是第二天从早晨开始,小组成员c雇佣的村民都陆续开始发烧c呕吐c浑身无力。这些病号都去医院检查,验血结果显示白细胞非常高,怀疑是重型传染性感冒。老许这才叫我买口罩和消毒液过来。
我说:“那赶紧就诊治疗啊。”
老许说:“从就医开始就打上点滴了,可是效果不明显。现在工作组十几个人,加上雇佣的村民一共四十几人,一半以上都病了。搞得人心惶惶,考古工作只能暂停。现在身体健康的组员,我已安排轮流值班看守现场。板蓝根c消毒液c口罩也都发下去了。”
“你这都赶上‘非典’那年的阵势了。不过,你那俩学生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呢。按理说,两个壮小伙,就是摔一下也不至于都昏迷。”
老许看了看我,又望了望外边,压低声音说道:“夏南,你刚进这个圈子,很多事都不知道呢。考古是一门学问,考古学是一门科学。但是科学可以解释很多事,但不是全部。”
“不是全部?什么意思?”我听得稀里糊涂。
“超自然。很多事,不是科学就能解释清楚的,例如超自然。通俗的说,就是乱力怪神,也就是老百姓说的封建迷信。有些东西的确是迷信,可有些东西却不能用迷信来一概而论。在英国剑桥大学,就有一门功课,叫做通灵学。在中国,建筑系里也有一门功课,叫建筑堪舆,讲的是建筑和风水的关系。”
老许跟我说的这些,我也有所耳闻,“你的意思是,这古墓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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