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走到了甬路的尽头。我心里默数着,这已经是第五进了,看样子后面应该还有不少进,就这样的宅子放在北京,也绝对是亲王宰相的规格。正在乱想时,一座古朴的灰砖正房出现在眼前。这座正房坐北朝南,直面甬路。正房中间是厅堂,厅堂两侧各有三间耳室。东西最后一间耳室各自对着配房,整个院落依然呈现四合院式。那厅堂的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阵阵人语,偶尔还夹杂着些许笑声,看来屋子里人不少。
四爷大步向前,一把推开厅门,走了进去。我们三人赶忙疾走两步,跟上四爷。屋里人的确不少,粗粗估量不下二三十人。那些人见到四爷,立刻噤若寒蝉,都停止了交谈。人们自动散开,露出坐在厅堂最里面正座上的一人。
我抬眼端详,那人约莫七十开外,满头银发,身材极为瘦小,穿一身灰色长袍,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左手拿着一根银光闪闪的拐杖,右手端着一个小巧的鼻烟壶。这屋里光线并不好,依稀能看到那老者的眼神,神采奕奕c目光凌厉。
灰袍老者见到龙四爷,将鼻烟壶往旁边木桌上一放,身体略一前倾,双手一拱:“小友回来了!”
龙四爷也是向前一步,抬手回礼:“回来了。”然后,四爷一闪身,指着我们三人,接着说道:“这三位就是我说过的朋友,夏南c书生c许教授。”那老者随着四爷的手势,用锐利的眼神依此在我们三人身上扫过,令人非常不舒服。看着场景,这老头绝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我们三人还等着四爷为我们介绍那老头,结果四爷转过身,并没有什么动作了。书生在我旁边嘀嘀咕咕的说:“这老头儿还真被当成一个范儿了,见到洒家还敢这样装模作样的。”
我悄悄用手揪了下书生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胡说八道。看这阵势,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很畏惧四爷,但四爷却非常尊敬这老头儿,说明这老头儿的势力定然不弱。他,到底是谁呢?四爷又为什么带我们来这?
四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今天打搅了,我这三位朋友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肯定是乏了。我先带他们去休息,明早此处再议正事。”
“好的。龙小友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帮老东西再胡乱扯几句。客房c饭菜c茶点等一应用度我早已吩咐下去,小友不必劳心。”那老头儿依然是欠欠身,抬手一拱。
“有劳了!”龙四爷说完,转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径直走出了厅堂。
我们三人鱼贯而出,依然默默跟着四爷。我原以为四爷是要带我们去院子里某间屋子。谁知,他居然带我们出了这进院落,然后走进后边一处房子。这座房子明显比刚才的小很多,虽然也是四合院,不过规模并不大。
四爷将我们安顿在西边的配房。桌子上,已经摆好热气腾腾的饭菜,有鱼有肉c有酒有茶,非常丰盛。我们坐火车折腾半天,中午饭也没吃,现在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见到这么多好吃的,肚子一下觉得空空如也,咕咕直叫。书生大大咧咧坐下,打开一坛泥封老酒,倒上一碗,就着饭菜就开喝。
我给龙四爷倒了一杯酒,他摆摆手,只是喝茶。我虽然很饿,但好奇心让我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四爷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你们三人肯定饿坏了。没关系,你们吃。我也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我坐这慢慢和你们说。”
然后四爷慢慢跟我们从头到尾讲了很多故事。这顿饭不仅让我们的胃得到了极大满足,也让我们释然了很多疑问。
当时我们几人被送到医院后,四爷的确伤势比较重。但毕竟他是圣龙一族的人,身体强壮,又吃过回生芝,所以调养起来恢复还是很快的。只是,龙四爷自从恢复意识后,就发现从古墓带出来的青铜盒子不见了。他自然懂得那东西的意义,所以不敢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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