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被毒蛇咬了一口,当时真的危在旦夕。乔军没有丢下我,一直照顾我,才让我起死回生。从此我就认定乔军这个朋友了。每隔一段时间,我和乔军都要见上一面。每次见面,我们都会拿出一元c五元c十元c二十元c五十元和一百元各一张,然后分别一撕为二,各拿一份。并且约定,面值由小到大,分别代表不同程度的朋友。这些年来,我最多只见过二十元的朋友。今天是头一次见到乔军会用百元大钞代表你们。我虽然只是一个烂仔,可在村子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既然你们是乔军的贵宾,自然就是我桑达的贵宾。各位,说吧,来这儿需要我做些什么?”桑达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从钱包里掏出半张百元大钞,果然与玲珑的半张稳稳合在一起。
“嘻嘻,你们这办法真不错哈。我们这次特意来找你,也是乔军推荐的。主要是想请你帮忙,带我们过到那边去。”玲珑用手指了指缅甸方向,“当然了,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钱。”
桑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说实话,这条道我已经很久不走了。一个是边防查的越来越严,另外缅甸那边军方c地方武装还有大毒枭都有枪,动不动就火并,稍不留神就得丢了小命。不过,这次是乔军让你们来的,又有百元钞,说不上拼死我也带你们走这一趟。”
玲珑见桑达答应了,高兴地立刻让阿利将一个厚厚的大信封拿过来,递给了桑达。
桑达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只是用力捏了捏,并没有拆开信封,接着对我们说道:“各位,原本有乔军的面子,我应该分文不取,可如今村子里人口越来越多,张嘴等吃的多,伸手干活的少。我就是个散人,父母走的早,兄弟姐妹又没有,媳妇儿连影儿都看不见,自己吃饱全家不饿,死了也落个清闲。可这村子里的老老少少没少帮衬我,我得给他们留个活路。这个,我就愧领了。”
桑达出生在扎喀这个边境小山村,又没读过书,没想到说起话来有条有理,滴水不漏,让我有点刮目相看。可知他从这个大山中走出去没少受苦受累,碰壁久了自然长了本事。
玲珑说道:“这些都是你应该得的,只是定金。你带我们过去,还得等我们办完事,再带我们回来,一去一回。等咱们回来,我会再给你一大笔酬劳。”
桑达毕竟是少数民族,豪爽又干练,只是点头说了一句“好”。
按照桑达的经验,过境要等到明天凌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早了夜黑难以赶路,点灯又容易暴露。晚了换防完成,边防查的太严,那边各路人马也开始活动,危险太大。
四爷点点头,说:“也好,现在正好准备一下行李,精简一下好赶路。”
书生也说:“对对,休整一下再走。磨刀不误砍柴工嘛,咱们先吃点东西吧,洒家都饿瘦了。”
“呵呵,还没请教各位高姓大名呢,怎么称呼?”看上去桑达是个忠厚木讷的人,可说起话来确实非常地道。
玲珑连声说“忘了忘了”,一边将我们逐一介绍给桑达。介绍完毕,桑达又开始热情地约我们进村子里去吃饭。
桑达的高脚楼很是简陋,竹木搭建,拾级而上,迎门就是一个类似于堂屋的小厅,中间摆着一个火盆,上面铁架上挂着漆黑的水壶。四周墙上零碎挂着一些羽毛一样的装饰物,不过灰尘遍布,已经失去了往昔鲜艳的颜色。
桑达笑了笑,搬来几个小木椅子,说道:“家里简陋,各位将就一下吧,我给你们下点面吃。”
“老兄,看你的本事也不小,穿的衣服啥的也不差劲,怎么家里这么”书生问道。
“我这几身衣服也就是个行套,出去办事唬人用的。这几年,那边不安定,总打枪。让我带路过去的人少了,挣不到钱。罂粟啥的也不能种了,那玩意害人。再说得了钱还得维持村子里的老弱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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