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任得敬于临庆关下被关铃杀得大败,仓皇走出数十里方收住人马。又遇吾英赶来,暂且歇息。得敬见四围一马平川,深知此地不可久留。便找来向导,问曰:“此处可有去路?”向导道:“大人在上,以此西归却有两条路。见那西北大漠,平坦易走,百余里处便是兴庆。若走小道,便可直穿青铜峪,虽则近些,免去半余路程。却是山势崎岖,难走得很。”吾英道:“大人性命为重,还是走大路。末将打上大人纛旗走小路,引那关铃前来!”得敬含泪道:“元帅随我一通杀伐,如今岂能坐视元帅身入户虎口?”英泣曰:“大人身负国家安危,岂能因一人而坏国家大事?莫再悲伤了!”遂命人打上西平公纛旗,取道青铜峪,随行仅数十骑。
关鹏率轻骑一路追杀,至双岔口处,不知如何。俟关铃到时,鹏请其令。铃曰:“西夏残兵败至此处,想来不足千人。任得敬生好行险,必是走小路去了。为防万一,鹏儿仍率本部人马取大路。为父引兵走小路,直达青铜峪。”鹏曰:“小路恐有埋伏,父亲当心!”言罢,招呼手下五百轻骑,催马直追。铃亦催动赤兔马,望青铜峪而来。
至青铜峪口,铃差人打探,见其中深不见底,隐隐透出寒风。铃曰:“任得敬用兵诡诈,必是设伏在此。三军下马,着藤牌手前进。”铃身被二层藤牌,外罩大叶黄金甲,内穿金丝软甲c掩心甲。前有五百藤牌手,后有五百校刀手。三军弃了坐骑,暗暗潜入青铜峪。
吾英早已命数十人备下弓弩c山石,欲与宋军决死。见关铃大军悄然而入,英大喜,命人滚下山石。铃等正在潜行,忽见巨石滚落,忙向两厢散去。铃急曰:“莫要轻出,暂避一时!”吾英止道关铃等为山石所伤甚众,不辨真伪,即引数十人杀下山来,不想与关铃正撞个照面。
关铃道:“吾英,速速携任得敬来降,可保身家性命!如若不然,项上人头难保!”英怒曰:“呸!我家西平公早已逃出生天,岂容尔等羞辱?本帅既在此失机,便把性命丢了也为大夏第一好汉!”铃大怒,挥刀来战。身后输千余人马亦杀上阵来,人人手持一柄雁翎刀,骁勇非常。夏军仅数十人,更是老弱残兵,未及交锋,溃败逃亡者不计其数。
吾英使开银龙锁日月刀,与关铃杀在一处。铃执偃月青龙刀在手,真好似武圣复生一般,杀得吾英节节败退。吾英暗叫不好,却原来是右臂上教孟珙射了两箭,疮伤未愈。今日交手,铃将春秋刀法尽数使出。英稍用气力,疮口崩裂。,鲜血淋漓。铃见他右臂少力,心中暗喜。又将手中刀紧了一紧,一连数刀,劈得吾英招架不住,连连后退。不想身后一棵老槐树搪着,铃一刀削来,英忙缩颈藏头,青龙刀将那槐树拦腰斩断。英见其刀锋甚利,忙夺过一匹战马,翻身上去走了。铃不及牵马,随身取过弓箭,对准吾英后心射去,正中后背护心镜,将那护心镜穿得粉碎,直入脊骨。英啊呀一声,追下马来。铃撤刀赶上,将吾英生擒过来。早有数十个亲兵过来将吾英绑了,打入囚车。
关铃问曰:“吾元帅,今已被擒,有何不服?”英怒曰:“吾家世代为夏王呕心沥血,征战沙场。今日吾英无能,坐视岳雷杀入兴庆。”铃曰:“若能归降宋廷,依仗吾元帅武艺,足以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英曰:“既如此,便请关将军至夏王驾前称臣,以为如何?”铃闻言,起先大怒,又慨叹一声道:“忠臣不事二主,今日归阴,乃天命也!”令弃了囚车,将吾英就地斩首。关铃敬他是个英雄,差人取青龙偃月刀将他斩了。命人刨坑,将青龙刀作碑,杵于地上,取浓墨大笔,于刀身书四字:夏元帅吾英之墓。又见吾英的银龙锁日月刀寒气逼人,销金断玉只在瞬间,甚觉称手,取来自用。
正欲引军去寻任得敬踪迹,身旁亲来报:“关将军,少将军已将任得敬生擒来了!”铃闻言大喜,疾来见鹏。关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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