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见他般模样,再接再厉地说道:“他若不上心,又怎么能摆脱嫌疑呢,王大人想想,那大理寺卿徐少良是皇夫一手提拔上来的,原本就是他的心腹,他们想在你面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王润之听了他的话,握紧双拳,看向曾明道:“说来说去,全都是曾将军的臆测罢了,曾将军有什么证据吗?”
曾明神色微变,低声道:“这个案子都是大理寺卿在查,想要证据,必须靠王大人帮忙才可以!”
王润之听了他的话,默不作声,曾明叹声道:“大人难道真的想太傅大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下葬吗?大人不肯相信我,是觉得我是因为被皇夫一再贬斥,对他心怀怨恨,才在大人面前无中生有吗?大人若这样看待我,还真是小看我了!”
他说着,哀叹一声道:“皇夫殿下怎么对我,我都没有怨言,我只是怕他对陛下不利,陛下宠爱他,让他摄政以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陛下了,原本太傅大人见了陛下,我心里的怀疑稍减,可这才没多久呢,太傅大人又暴毙身亡,以陛下对太傅大人的尊敬,这样的大事,就算陛下身体再弱,也不可能不来见太傅大人最后一面的”
王润之的心微微一动,想起来昨日齐浩轩来悼念时,一口一个陛下,他当时只觉得感动,如今听了曾明的话,再想起来总觉得齐浩轩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刻意,就像曾明说的,谢天遥就算有孕在身,需要安胎,可是父亲死了,她若知道,就算不在太傅府现身,也必然会召他入宫安抚一番的,可除了齐浩轩口中的陛下,谢天遥再没有任何消息,她真的什么都知道吗?还是如同曾明说的,齐浩轩已经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可若真如此,父亲又为何要帮齐浩轩撒谎呢,还惹来了杀身之祸!
曾明见他脸色有些松动了,赶紧继续道:“陛下曾经救我于危难中,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实在不愿她受小人所蒙蔽,王大人若不信任我,那自己暗中调查也可,我只是不希望大人被皇夫的一面之词所蒙蔽,令太傅大人含恨于九泉之下!”
王润之的嘴唇翕动,低声道:“曾将军能和我说这些,润之感激不尽,曾将军的话,我会好好想想的,曾将军先回去吧,待我想好了,会再找曾将军的!”
曾明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点点头,抱拳道:“如此,我便先回去了,大人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派人来将军府找我,大人放心,这件事我绝不会向外人透露半分的!”
王润之见他如此诚恳的模样,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轻声道:“多谢曾将军了!”
王斌出事五日后,吏部的大臣们终于想起来还有几十个进士等着授予官职的事,吏部尚书将之前的名单再次和齐浩轩确认了一番,道:“若是没有问题,明日微臣便安排他们入宫谢恩,正式上任!”
齐浩轩的目光放在连澈身上,沉吟许久后,才低声开口道:“状元长年居住在长安,对外历练太少,便不要留在翰林院了,安排他去齐州历练一番吧!”
吏部尚书闻言,有些惊诧道:“可状元历来都是”
“陛下登基以后头一次科考,哪里来的历来?”齐浩轩挑眉问他!
吏部尚书被他一噎,顿时不知该如何答话了,他想了想,低声道:“齐州虽然尚算富庶之地,可状元毕竟头一次下任地方,对齐州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恐怕有些难以适应,榜眼正好是齐州人士,依微臣所见,不如派二人同去齐州,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他可没忘了连澈的身份,虽然没有封王封爵,可陛下的弟弟就是陛下的弟弟,若是去齐州出了什么事,那到时他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齐浩轩点点头,将名册递给他,道:“就按你所说的办吧!”
“是,微臣告退!”吏部尚书接过名册,恭敬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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