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闫余心自打上山以来,可谓度日如年,若非还有个伴,轩英时常在侧,怕早就耐不住性子下山去了。
当年一个人在山里的时候,因为从来都是一成不变,倒还不觉得有什么,平日自娱自乐也很自在。后来自打轩桓等人闯进她的生活,才发现原来人生还有另一种方式的快乐,而她也自沉浸在里面无法自拔。后来众人同行上山学道,又作飞鸟散,对她而言,如同好不容易得来的心爱之物,一夜间化做幻影,这种心理上的落差让他倍感伤心。
说到底,还是心性天真烂漫。
对轩桓四人的思念一日复一日,不知何时再见,常常独自窝在屋里抽泣,怀恋山里的日子。
轩英年龄虽稍小,却从小生活在世人之间,看的多了,习惯了,于人性常情便没闫余心那般执着。见她伤心难过,就加以开导安慰,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闫余心就会习惯的。
从上山那天算起,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闫余心和轩英除了日常打坐修炼,便是和众姐妹一起谈笑风生,此些日子以来,闫余心也懂得了许多世间之事,比如人性并非个个都像她那般天真,有好有坏,行走世间还需时刻小心。
不过,于她而言,未经实际印证,她也就没大当回事。
正时清晨,闫余心和轩英还在屋里打坐,忽然耳朵里传进一声咆哮之音,那咆哮的声音极大,听之满含愤怒,又有些无可奈何,更多的像是一种发泄。
“啊”
那咆哮之音传来的方向似乎很远,又似近在耳旁。两人不知缘故,两两相对,猜测许是有大事发生,出于好奇,便收了道法,同行出门观看。
这一出门,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只见目之过处,到处都是人影,或站在地上,或临空而立,这些人的服饰不同,有淡蓝色,有黄色,也有灰色,而他们的目光所凝望之处,无不是左侧方向。
但见那些人无不面部严肃,闫余心和轩英心里顿时咯噔一响,猜测山门里,恐怕发生了很严重之事。
而那些人只是观望,却无一人向所看的方向而去,又让两人心里犯糊涂了。不知在搞什么鬼。
时,又一声咆哮来。
“逍遥老儿,速速滚出来”
这声音一听,就是先前那人发出,此刻站在外面,听来更加真切。闫余心和轩英顿时明了此事,怕不得是个人恩怨咧。
但见漫山人影里,不少人在听到咆哮之后,竟是脸绽笑容,而那笑容看起来却是很无奈的样子。好些黄袍,灰袍人摇摇头,便自顾落下高空,各行其事去了。
两人更为糊涂,就要找人相问,忽听自己等人所处的山上传出另一个人的吼声。
“无修老儿莫要吵了,老头子我在这里”
这个声音传出的瞬间,先前那个声音又吼了起来。
“逍遥老儿,还我酒来”
时,闫余心和轩英方自明白大清早搞得一番惊心动魄的样子的这事情原来竟是两个人在争酒
两人这才明白为何那些人只是观望,并不向前,而又无奈的笑笑了。
时见第三座高峰上忽然腾升起一个人影,那人影转瞬间便从第三峰跨越第二座山峰落在了一峰之上。
正时,此地众姐妹中好些资历老些的便将她们所知的告知不懂的姐妹,一番道出,众姐妹无不哈哈大笑。又时有姐妹提议一起去看看,也道此事无妨,她说那逍遥祖师甚是和蔼可亲,不会追究她们不守宗规的责任的。众姐妹便一起向适才那人所落的方向而去。
时有轩桓和逍遥童子正坐在伏神洞石室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乐哉。忽闻咆哮之音传进耳朵,两人尽皆大吃一惊。轩桓道:“师祖,那人知道了”
只见逍遥童子一抹嘴上油渍,满不在乎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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