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红着脸被抱回了偏院,心里有点暖,又有点不安。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像包袱一样被丢上床,脊背痛彻心扉让她狠狠的长了个记性。
“你可真重。”
噗——还有补刀。她算看明白了,之前对她的好,是为了最后这反击埋的伏笔啊。山水有相逢,世子咱来日方长,等着。
一阵敲门声,丫环脆生生的喊:“世子,世子妃,夫人正殿摆饭了,叫你们过去。”
楼冬封应声,拿着火折子燃起了炉香,悠然的拿起书来。
俞百桦小声哀嚎:“好不容易才走回来。”
“一点教养都没有,不想去就别去。”
俞百桦赶忙下床穿鞋,手背身后,一副乖媳妇的讨好样:“我没有,现在就走吧。”
“不识眼色,现在什么时辰。”
他连头都没抬,俞百桦一看日晷,心上不由一喜,原来离晌午还有小俩个时辰的时间,她可以好好歇上一歇了。
“侯府就是不一样,这么早就通知了,我家不常在一处吃饭,都是各吃各的。”俞百桦凑到榻前坐了下来。
半晌,楼冬封瞥了她一眼,继续看书:“我平日不常在府中,但凡有事都会提前通知。”
“奥。”俞百桦百无聊赖,四处打量着新房,除了一些新布置的床帐之外,这里到处都彰显着原主人的喜好,字画书籍还有药草和药具,她有点疲惫,想睡一会,却又不敢造次,蹬掉鞋,晃了半天脚。
“世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楼冬封合上书打量,一副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样的架势,看了一会儿也没瞧出个所以然,继续看书。
“哪里你看不过眼,就收拾收拾。”
俞百桦放眼望去,干干净净的,光脚去把掉在地上的俩个酒盅拾起来。
“我要不叫你惯用的丫环进来收拾?”
“不用,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东西。这院里的丫环,除非必要,不会来主屋的,你的也一样。”
俞百桦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凡事自己动手。这么大的屋子,她自己来。那她怎么判断,那个能碰那个不能碰啊,她看那些药草都长一个样,万一闯了祸,算了,算了,现在的烂摊子就够多了。
“挺干净的,改天再收拾吧。夫君大人,我可以睡一小会儿吗?就一小会”
“不可以。”
简直是无情的拒绝啊,她蔫蔫的凑到榻上,爬在矮几上目不转睛的看他:“我可以做什么?”
“别烦我,平日里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俞百桦应声,她平日里绣花消遣的,便取了针线开绣。二人一张榻,隔着一张几,一个侧卧着看书,一个坐着绣花,半个时辰硬是一句话也没说。
屋里闷闷的,也没有动静,她绣着绣的就开始打瞌睡,针脚也乱了,最后一手支在桌上打盹,深怕被他发现,另一只手里还拿着绣绷子。
楼冬封冷哼一声,放下了书。
俞百桦突觉一阵气闷,呼吸不畅像被水淹了一样,猛然睁开眼,便看见一只捏着自己鼻子的手,快速的收了回去。刚醒来有点蒙,好一会儿才意识倒,世子竟然
俞百桦偏过头一看,他就睡在自己的身侧,胸口还放着一本书,丝毫看不出一点醒的痕迹。
哎,不对啊,她分明是在绣花。一瞧,绣绷子她还捏在手里,上面的针却固定好了。原是挡在二人中间的小案几也立在地上,而她竟然枕着他的胳膊躺在他怀中。
她起身看了一眼院中的日晷,还有半个时辰,也就是说她睡了足足一个时辰,看他装睡的摸样和平稳的呼吸,想到刚才的憋闷就是满肚子火,伸手跃跃欲试。
突然一想,这么明显,别是什么试探她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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