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关的人都不再场啊。
“你说话啊。”
俞百桦眼泪兀的不争气的流下来,被他凌厉的气势吓到,明明才缓和了一些的二人关系,好似又回到了原点。
“我我自然信世子一言九鼎。可今天,美景她说,我要是不把你让出来,就把我没落红的事说给娘亲。那天我说门外有人,你不信。所以美景找来的时候,我就觉的好怕啊,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这事要传到婆婆哪里,我就”
楼冬封无奈:“你到底在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当事人只有你和我。”
“我怕啊,我相当怕,因为我不认为你会替我说话,与其落的那样的下场,还不如让我死了一了百了”
楼冬封点了点头:“不如?行行行,你果然有心机啊,你嫁妇一死,坏名声都落在侯府,你道是摘了个干净啊。”
俞百桦抬手擦掉泪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像是顿悟一般,有种豁达的释然,明明笑着,却看着比哭都难受。
“反正我都死了,谁好谁坏又能怎么样。现在死,侯府担一点坏名声,过个几年,人们早就忘得一干二净。送回家去死,俞家还有侍郎家照拂,姐姐又是京城第一才女,消沉一段时间,过后怎么都有办法摘的干净,过个几年,人们也忘的干干净净,左右死的不过就是一个我。”
楼冬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也这么直勾勾的望着他。
良久。她宛然一笑。
“我选更有利的哪一方不好吗?被自己的家人抛弃,然后死去,那样很惨吧。我希望我死的开心一点,好像帮上忙了,为俞家落个还算好听的名,不可以吗。”
楼冬封上前捧起她的脸,额头相抵:“何必算计,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只这一句,让俞百桦从未有过的安心,瞬间泪如雨住:“为什么?世子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以为真要到了哪一步,你根本就不会帮我的。”
他往前一凑轻咬她的唇:“是,如你所说,我不会帮你。可现在我对你,上瘾了,还没腻之前,你还不能死。”
“你什么时候会腻啊。”
他无处安放的眼神落到,锦被上比翼双飞的凤凰:“可能十天,可能半月,可能一年,可能下一瞬间就腻了。不到时候,我也不清楚。”
“不要腻好不好,一直不要腻好不好。”她不想死的,为什么偏偏被她听见,她只是没有落红,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对她。
他抱着她,任由她哭泣,薄唇半张着,发出查不可闻的一个单音节。
“我真的没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我真的没有。”
楼冬封单膝跪坐在床上,捧着她的脸,拇指擦掉她的眼泪:“不要再说了,从今以后,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不会再有人提起了。我不会提,你也不准再提。”
俞百桦眼神对焦在他的脸上,不解之后满怀期待,眼角都有了难以置信的笑意。
“真的,可以不再提吗?”
“真的。”
俞百桦感觉多日以来受的委屈,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高兴的无以复加,只是高兴都化作泪水。
楼冬封见她哭的更凶,犯了愁:“你不该高兴吗?哭什么。”
她猛然扑倒到怀中,开始漫长的哭诉。如果眼泪会说话,那这就是她如泣如诉的委屈吧。
楼冬封木讷的看着怀中人,其实有些话,他说的,远远没有她自己开口说的多。甚至他听都听烦了,她还在说。没有落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该勾搭人妻偷情的有的是,再娶二婚女子也有的是。
他不在意了,早就不在意。曾经满腹的不甘心,在她的自责的眼泪里,生涩的床技上,早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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