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话,别总和父母亲生气,落了不孝的名声,可难寻好姑娘。
俞北气咻咻的冷哼:“我这辈子甭指望娶个好姑娘了。我生来就是还债的,二姐你就瞧好了吧。”
俞百桦推搡他:“瞎说什么那,我们北儿当配好人家的姑娘。”
“这世上就数二姐好了,除了二姐,女子大多是恶毒又善妒,总是抓这别人的小错处,要说出千万个不是,才能彰显自己天资聪慧与众不同。”
“你才多大啊,可不能这么想。”
“侯府到了,小舅子下车吧。”
俞北一脸惆怅,掀开门帘望去。离侯府还有几十丈远那,不过是能看到府邸的门楣罢了,一脸懵逼的看到姐夫赶着马,顿时心如明镜。
“姐夫,你领我参观一下侯府吧?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侯府那。”
楼冬封可不吃这一套:“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归家,免得家人担心。”
“没事,没事,我在侯府住一晚也成。”
“家里来了客,没有多余的客房了。”
俞北笑盈盈的连连摆手:“不碍事不碍事的,我和小厮挤一间就成。实在挤不下,你们睡里屋,我就在外屋的榻上就成,还能和二姐多说说话。”
楼冬封面上一冷:“世子妃,你觉的意下如何?果然还是不行吧。”
俞百桦???她这还没说话那。
“姐夫,你要觉的我外屋也住不下,没事就这马车上,我也能凑合一宿。”
楼冬封语气缓和了些,但态度依旧明确:“改日吧,最近几天,府上接待朝中贵宾,怕你一时失察。”
俞北一个劲的打包票:“没事姐夫,我不乱走了,二姐在哪,我就在哪儿呆会就成。”
楼冬封想到白日那丫环讥诮的话语,挑眉:“你不怕连累到你二姐,姐夫也没什么意见。”
俞北蹙眉,怫然一笑:“姐夫真没意见?那我就依姐夫的,姐夫说改日,我就改日。”突然凑到楼冬封耳边,声音低沉:“姐夫,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别捡着宝贝却当破烂使。”
俞北转身跳下马车,撩着门帘跟着车嘱咐:“二姐过节的,你就往家来啊,挑我在的日子啊。”
“知道了,你当心着点。”
俞百桦撩窗帘遥遥望去,他瘦小的身子,牵着马,不停的冲她挥手。她看着近在眼前的门楣,心里有些落寞,还想和他一起抓蟋蟀青虫的,聊聊学堂里的趣事,可惜一脚踏入侯府,便已今非昔比
“下车来。”
容不得她伤感,楼冬封在外面喊。她忙不迭的出来,马车已到了二门。他直接将她抱起,就往院中去,瞧着小厮捂嘴偷笑,丫环遮面的样子,俞百桦急忙推搡他。
“世子,你快放我下来,这让下人瞧见,成何体统。”
“不知好歹。”
“我的黎婴?”
“青木,把那只猫崽子看好。再乱动,就把你丢下去。”手臂猛然一松,又把她接住,又一松。
吓的俞百桦赶忙抱紧他,不敢造次,最后埋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回去。
楼冬封格外小心的将她放到榻上,得意:“怎么样,爷待你如何,你心里有数了吧。”
俞百桦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世子这是哪一出,就问题而言的话,她没数,因为他对她瞧着是好一点,可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回神看他眼睛一眯,拾起一旁针线笸箩,她裁衣的竹尺,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掌心,敢忙狗腿的点头。
“夫君待我最好了,最最好了。”
他捏着尺子,轻佻的将她下巴抬起:“最好?我听某人说还行。还行这俩个字本身就有勉强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不好了。”
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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