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
白嬷嬷揭开木匣,又盖上。老夫人指着其他的。
“你去查一下哪些没上锁的。这钥匙也不取下来,丢了东西这么办?这个百桦,办事总这样,没有一件让我满意的。”
半夏一愣,所谓诛人诛心就是如此吧。世子妃端的是能忍让的,却也落的这样的评价,真是难合心意的婆婆啊。
“夫人,不好了。盒子里太后赏的东珠不见了。”
楼夫人捂着额头,向后倒去,好在马婆子眼疾手快扶住:“夫人莫急,东西不会长腿走的,长腿的也都能查的见。”
半夏依旧找寻着俞百桦的身影:“世子妃,世子妃,你在哪?别吓奴婢。”
“别是世子妃匿藏了吧,这都怪奴婢啊。”
老夫人责问春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米跪在冰冷的地上,道出原委:“春米原是想,先不理管事的,便和世子妃一道取冰。世子妃问奴婢这些匣子做什么的,奴婢就都说了。然后世子妃便让我去忙手里的事儿,这些冰她自己拿。奴婢便也没多想,这才忙完就回了主院,谁知道会丢了御赐的圣物,这可是大不敬啊,奴婢就是万死也不足惜啊。”
老夫人拂手:“好了,先去看看世子妃在哪。”
春米不确定的回:“许是回自己院子了。”
俞百桦还没等自己过去,马嬷嬷就来传话了。俞百桦犯寒恶心,被白术搀扶着前往。
“婆婆,你叫我。”
老夫人阴阳怪气的问:“这去取冰的人,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儿媳不懂窖门,被反关再里面,出不来。冻伤了手脚,便回院中去缓了缓。”
老夫人拍桌呵斥:“把珠子拿来,那是太后赐的东珠圣物。”
“婆婆再说什么,儿媳不懂。”
楼夫人扫手,将空盒子打掉到地上:“冰窖只有你去取过东西,现在空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东西拿出来,我就饶了你,不然你就卷铺盖滚回俞家。”
“儿媳冤枉,这盒子,儿媳碰都没碰过,还望婆婆能够明查此事,给儿媳一个公道。”
春米上来就牵俞百桦的手,劝道:“世子妃你就老实交代吧。夫人菩萨心肠一定会原谅你的。你若喜欢想要的话,夫人又怎会轻待你,何苦动这样的心思那。”
半夏上去就是一记耳光:“放肆,作为府上的下人。夫人委以重任,你不帮着夫人盯着财物,已是不忠。还擅自将主子丢在寒冷的冰窖中,视为不敬。现在夫人还没有问话,你就胆敢在这里胡言八道扰乱视听,视为奸诈。
事情还没一个定论,你便敢大言不惭,你当你头上的主子是什么?还是你觉的,你比主子更清楚事情的是非原委?”
春米讪笑:“半夏姑娘这话,未免太过诛心,我若早知道世子妃会这样,便是”
半夏反手又一记响亮的耳光:“不是早知道,而是打一开始,就该尽到一个做奴才的职责,你不忠不义竟显小人之态,你的话,谁能信。”
半夏噗通跪下:“夫人,半夏斗胆进一言。春米妄自菲薄主子,不将世子妃和夫人放在眼里。若夫人此次不罚的话,不足以让底下的人信服,恐怕这种风气会饶的人心惶惶,以后便不只是冤枉世子妃了。”
春米当着熟人挨了打,又说不过,脸上辣辣的疼,面上也挂不住,跟着跪下:“奴婢并不曾不敬,只是太过良善被有心人利用罢了。奴婢受着无妄之灾,还要被刚到府上的丫环责打。就是按资历,半夏也不能这样打我。春米不服气,老夫人可要给我做主啊。”
半夏连着磕了几个头,额头都渗出血迹:“我一片忠心,也请夫人也还我一个公道。我一打她不忠不敬,二打她妄言诽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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