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术瞧出不对劲来,还以为是世子回来了,不由心上一喜,扯了扯世子妃,示意她不要多问。
“东西去哪了?”
白嬷嬷也是一惊,不由看向春米云燕俩丫环。云燕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一个劲的摇头。
欢脂深呼一口气,一拐一拐走过去跪下:“夫人,奴婢可以为世子妃作证,世子妃是被冤枉的。”
众人又看向突然出现的欢脂。
白术赶忙接话:“欢脂姐姐可看到什么,如实说出来便好。”
“奴婢正巧来寻世子妃说事,就见春米神色紧张的从世子妃院中的树边离去。奴婢觉的奇怪,就跟了过去,见她拿出一串珠子,好像在说可以买不少钱,顺便还有替罪羊。因为离的太远,也没太听清,见她就蹲在树旁,奴婢不以为意,便回去了。”
“你胡说,我没有。”云燕大喊。
“奴婢没遇到世子妃,这又来寻,见这么多人,这下奴婢算想明白。”
楼夫人现在只关心东珠的事情:“东西在哪?。”
欢脂带着众人来到西面的树下:“就是此处。”
楼夫人拿着东珠的项链,不由松了口气:“她是你的陪嫁丫环,你作何解释。”
俞百桦哑口,是啊,该作何解释,是她指使丫环这么做的,还是事情原本如此,这太微妙了。看来她这个新妇真的是难讨婆婆欢心啊。
白术想到一件事:“夫人,除了欢脂,还有一人能证明世子妃的清白,那就是事发之时,站在那个拱门处的,洗马小厮芦草。”
“怎么讲。”
“几日前,这个小厮缺二十钱给母亲抓药,便斗胆给世子妃讲笑话讨赏。因讲的有趣,世子赏了他一贯钱。他人实在,觉的拿这些钱,心上不安,便想着继续为世子妃讲笑话,把这差值补回来。
天天在吃饭的空档来着里等着。一来晌午,院里的丫环要去取饭,二来这个时候他有休息。她日日都来,讲笑话给我,再有我转告世子妃,但我觉的他身份卑微,从不曾转告世子妃,每次都将他回绝。今天他来了吗,若是来了,就一定看清楚了,这进出的丫环都有谁。”
楼夫人蹙眉,只得应声:“去,把这个人叫来。”
白术舔唇,有些没把握,毕竟人是夫人派去叫的:“你就把你今日来时,瞧见的说一下。”
芦草打量这众人,看着俩拨人对质的样子,估摸着不像好事,有些紧张。一别暗中观察,一别娓娓道来。
“我小人芦草,坐在这等酒窝姐姐。就看见世子妃,一走三歇身子好像不舒服的往回走。因着小的是外院的,就没上去帮忙。平日酒窝姐姐这时候,会去厨房。我就想着在多等等,就看到,这位嬷嬷来了,然后世子妃和酒窝姐姐出去了。”
芦草指着马嬷嬷,传话的确实是马嬷嬷,众人觉的他话可信。
“芦草等了好一会,怕耽搁了正事,就准备回去的。就看到这位姐姐进了院子,我想也许是世子妃院里的丫环,就想让她帮着传个信,但她看起来很急,的往东边去了,然后这个时候,我又看见这位姐姐”
白术听到着,许是欢脂换的,芦草说云燕去的是东,可东西却埋在院子西边。白术使眼色,轻微的摇了摇头,示意芦草不要再说下去。好在芦草机灵,四下瞟的时候,察觉到了。
白嬷嬷一听这,估摸是给欢脂掉包了,追问:“你看到欢脂怎么了?”
欢脂一慌,忙磕头:“是欢脂当时起了疑,才一直跟着的,不是故意要跟的。”
“没问你。”
芦草心上了然,舔唇:“我确实看到这位姐姐,一直跟着。所以觉的很可疑,这才不敢说的。”
楼夫人长叹一口气,真是没有一个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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