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夫人坐立难安,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白嬷嬷出去打问了,事实确是如此。
“冬封这孩子一心都拴在这个二小姐身上,这怎么能行。”
良辰端茶:“夫人,还是莫要气了,毕竟世子宠溺世子妃也不是一天俩天的事情了。你看这美景不就是吗?也不过是说错了几句话,顶撞了世子妃几句,世子就发了雷霆之怒,现在美景何况现在这只是些死物,纵使买,也花不了多少银钱,夫人还是宽宽心吧。”
楼夫人一拍桌:“宽心?我上哪去宽心。小的不省心,还以为大的能懂事点那?结果全都一个样。”
良辰煽风点火:“夫人,世子这不也没闹出什么大事吗?坊间传的也不过是风流韵事罢了,何足为怪。”
楼夫人越想就越糟心:“现在是风流韵事,以后那?”
“就算以后,世子也做不出旁的,这人世间无非功名利禄,世子这都占全了,世子妃还能要出什么啊?”
楼夫人顺着良辰的话,往下一想,后背不禁渗了一层冷汗。世人想要的都一样,九公主只是想维护七皇子权力,就让楼渊和家里翻了脸,现在朝堂上也屡遭打压和弹劾,以后想得太子重用也绝非易事。若俞百桦也想要那万人之上的位置那,冬封动了那个心思,可就大逆不道了
不能,那孩子不能在参与王权的事了,没人能保的了他第二回啊。
楼夫人扶额,只觉的脑仁疼,她这俩个儿子,怎么跟中了邪一样。以前一个是来者不拒,一个是片叶不沾,迟迟都不肯娶。现在好了,俩个又都学什么痴情种,一个离家走,一个腻在家。
再看良辰有摸样有身段性子温顺,原是留在自己身边,以防万一的。侯爷没用上了,偏送与冬封做通房也没用上。这要多几人如意的人在楼冬封眼前晃着,他也用不着那么实心,可偏就一个都也没派上用场。
越想越气,将这一通怨气都撒到良辰头上,拿着茶碗就砸向良辰:“你们这些没用的,我养你们这么久,就让你爬个床,分点心你都做不到,那我养着你还能做什么?”
良辰连忙跪下:“是奴婢无能,是奴婢无能,非但近不了世子身,现在连东跨院,也不许踏进半步。”
楼夫人气的肝疼,这俞百桦也是谨言慎行胆小的很,也不能没什么由头就去赶啊。何况上次冬封就因为她的事,来这闹了俩回。旁敲侧击说她俩句,就知道个应声,看她那样也不像个拎得清的。
当初要是这俞百香嫁进来,就好了。
楼夫人惆怅的悠叹一声:“哎呦,看看现在这可怎么是好啊,怎么是好啊。”
良辰匍匐着,看着豆大的一滴血迹,掉在地上:“夫人,奴婢以为,世子防备心重,就算夫人送在绝色的到他身前,他也会找诸多借口赶奴婢等人。现在院里除了马嬷嬷和侯爷的人可以去送信,谁都去不了东跨院,世子已着人手,将东跨院的府门,都看了起来。”
楼夫人一拍桌:“还有这样的事?老侯爷那么怨,都不曾将东跨院看起来。他竟然这个不孝子可是气死我了,他这是针对我啊。”
良辰擦了擦有点模糊的眼睛,勾唇道:“恐怕不是,夫人莫要多想。毕竟东跨院书生多,往来都是外男,世子也是为府上女眷考虑吧。”
楼夫人愤愤然,府上女眷?称呼得上女眷的也无非是她这侯爷夫人和世子妃。她这些年从不曾进过东跨院,世子妃就住在里面。将门看起来,言外之意不消多说。
良辰心思大动:“我们虽然近不了世子身边,可世子院中的人可以啊。自打成亲之后,世子除了去处理水患走了一个多月,日日都在府中。”
楼夫人一下来了精神:“你是说那在院中的三个丫头?”
良辰点了点头:“正是。”俞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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