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而他还对她百般苛刻,真的是
“你平时是怎么给俞大小姐通风报信的啊?”
欢脂支支吾吾:“我我一般从不主动联系大小姐,就是等信儿。若有事情的话,白嬷嬷会通知我。所以最近一次通知我,我才大着胆子冒犯了世子。”
统统都推给大小姐吧。
楼冬封双手撑桌:“够了。你说说看?关于栖霞寺,你还知道什么?”
欢脂舔唇:“奴婢奴婢替世子妃挡了一劫。还看到一个黑衣人和楼府的人接触过,那个黑衣人杀了俩个前来问他要钱的男人,并且扔下了山。”
“是楼府的谁?”
欢脂虚弱至极:“奴婢没看清,奴婢想喝口水。”
楼冬封拍桌:“你没看清,怎么知道是楼府的人?”
欢脂不说话,跪也跪不住就倒在了地上,楼冬封抬手,青木提着茶壶过来,直接往下浇。欢脂侧着身子,半张着嘴尽量去接,舔了舔唇上的茶水,看着水壶里的茶水殆尽,有些意犹未尽。
“世子,我还能将功赎过走出这间屋子吗?”
“当然。”不能。
欢脂突然笑了:“从没想到有一天会这样,说来我也觉的冤枉,那个府上没有爬床的丫环,何况我不是也没爬上去吗?卖不出不就好了吗?”
青木轻笑:“卖出去?恐怕你会生不如死。你可能,还没见过外面人的手段吧?”
欢脂喝了点水,觉的好多了,肚子没有那么空那么难受了,在地上蹬了蹬腿:“即使是生不如死,我还是贪恋着生那。可能是我还没活够吧,吃了这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我总想着,总有一天会熬出头,不在这样下去了。”
青木笑了笑,看向楼冬封:“爷,这是哪家的小姐,居然说这么天真的话。处置完留她一条贱命给我吧,我想看看是她先绝望,还是先熬得出头。”
“不要在浪费时间了,楼府的谁?”
欢脂强撑着坐了起来:“世子,半夏和白术虽然力气也大,也会说话,可她们没在府宅大院呆过啊。瑕疵太多了,要不是我还留在世子妃身边,处处护着她,她早就死了几回了。”
“你怎么会那么好心?”
“我?我和世子妃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死了,我就不能在侯府呆不下去了。没有人比我更适合留在世子妃身边了。上次也是,若不是我机缘巧合世子妃?早就被玷污了。”
欢脂把自己睡世子妃屋中被绑一事说了,还阴测测的笑着看向世子。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会记你一功的。不过我更想知道,是谁和黑衣人有勾结,你看到了吧。”
欢脂摇了摇头:“我不是看到了,我是听到的。”
“听到了什么?”
欢脂犹在犹豫,想着换点什么好处。青木敲了敲桌:“别打什么主意了,想活就痛快点说,没人会为了蝼蚁一再承诺。”
“我听到他们说‘这次你手脚不用很干净,我要让他们互相猜忌,闹的侯府不得安生。’”
楼冬封挑眉,这么说是侯府进来虫子了啊。
“既然听到了声音,你也来了这么久,你心里大概也有人选了吧。”
欢脂摇了摇头,她不会说的,说了就没机会翻盘了。
楼冬封抚掌:“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青木交给你随意处置了。”
“世子,世子,你不是答应饶我一命吗?就看在我救了世子妃的份上。”
“已经是轻饶了,青木是府上,施刑最体谅人的一个了。”
楼冬封提着衣摆上到台阶,回眸:“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说。不是世子妃要留住我,是我想要世子妃留在我身边,希望你别搞混了。因为即使这样听到,我还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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