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他一下。
楼冬封大笑,指着她泄愤的手:“还打爷,还打爷是阿吧。我多正经啊,你从来没见过比我更正经的人啊。有道是量力而为,量力啊,我现在天天累的腰疼啊。在弄进来几个人会把爷榨成干尸的,你忍心?”
“咦——我只怕,多弄几个,爷就是腰疼都乐的合不拢嘴。”
楼冬封坐起身来,一把将她擒住,按倒在车上:“你说啥,俞百桦?谁乐的和你拢嘴。”
“——你”
楼冬封大笑不已,小东西吃起味儿来还挺厉害:“行,好样的。俞百桦你是好样的,你怕痒是吧。”
“求饶,求饶,君卿我错了,是我了得合不拢嘴。”俞百桦刚才还是凝思不从,谁料抵不过痒啊,挠痒痒堪称十大酷刑。
楼冬封擒住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你乐个屁?爷跟你说,这俩年爷绝对不会纳妾娶妃。别指望你能清闲,自己啥身份自己不知道,谁家床奴能歇着?”
俞百桦头不停的动着,试图摆脱他的啃咬:“我又没当过别人家的,我怎么知道。”
“你不用知道。”楼冬封按住她一通揉捏,最后沉溺在一个旖旎的吻里到了府邸。
俞百香还在哪里期期艾艾的哭诉,就见欢巧撩着门帘,有些尴尬的说道:“大小姐你别哭了,世子人走了。”
“什么?什么时候走的。”
欢巧局促:“就是刚刚,一下就跑了,奴婢还没来得及拦。”
俞百香撩开门帘向远处望去,楼冬封追着马车跑着,心上了然,一拳狠砸在门框上。
“该死的俞百桦,胆敢坏我的好事。最近对你太宽容了,你就开始放肆了。”
欢巧不知道该这么抚慰大小姐:“大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改天再私下约世子好了。”
俞百香只觉的心头一通烦闷,最近真的是越来越不顺了,感觉所有人都在同她作对,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俞百香心上把俞百桦怨恨了个够,要不是她今天出来搅局,她就成功让世子,帮她做假怀孕的伪证了,现在失去了好机会不说,世子还抛出相忘江湖这种话,说的好像她巴不得见到他那,真是可笑。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一点点用处的份上,才不稀得理你那。
俞百香从这晚上的一餐饭里,看出来世子已然对俞百桦上心了。这真不是一件好事,世子喜欢上俞百桦能帮到她的地方就会大幅度的减少,在这个档口,她很需要世子的帮助。
还有俞百桦也略微有一些嚣张,她可是记得,自打十岁过后,她可是再也没敢说过一句反驳她的话那?就是她瞪一眼,她都乖乖闭嘴。现在好了,瞪几眼都跟没反应一样。
嫁人了,翅膀长硬了。
俞百香把自己所想同欢巧说了,欢巧迟疑:“我以为这是我的错觉那?二小姐却是不同以外了,世子待二小姐又是极好的,这样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啊。”
俞百香轻嗤一声:“这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她乖乖听话的。他们相处一段时间,难免对对方都有所熟悉,心生爱慕这无可厚非,毕竟天天打一处住着那。可是这种爱慕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经不起一点挑拨和试探,你就瞧好了吧。俞百桦很快就会崩溃的。”
俞百香回到俞府,欢喜熬了药端了进来。
“大小姐,你这无病无灾的吃什么药啊。”
俞百香拿着勺子,她是无病,可不代表她无灾。这是能乱脉象的药,不过对身体伤害特别大,并且得早服用,长期服用,才能在短时间呈现出有孕在身的假象。这可是她拖了好多人才搞到的宝贝。
只要有这个药,她就不愁家嫁不到帝王家了。
“不该你问的,你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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