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吗,东西又确实是奶娘的。”
“你不是说奶娘有给你捎给地址吗?拿来我派人去看看。”楼冬封冲好茶过来。
“可是?”
“还可是什么?”
俞百桦起身拿着钥匙去开柜子,打开柜子,又找出一个匣子,拿钥匙打开匣子。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拿七巧玲珑锁锁着。这种锁不用钥匙开,需要解开上面的小巧机关,至于这些向来是俞百桦的拿手绝活。
这个真的要拿给世子看吗?奶娘不止捎了信儿,还托人带了话。千万不要告诉世子,万一挨了欺负,就到这里来找她。一直当成一步退路的。
“这究竟是个什么宝贝,值得你三道锁这么看着?”
俞百桦还是打开了锁,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知道奶娘是否安好,才是要紧,取出信来递给他。
“这上面写了什么?”
楼冬封拿着信念道:“二小姐近来安好,奶娘我日日念你。”
可曾在楼府受到欺凌???楼冬封脸一黑,不念了,径自往下看。
‘世子是个不好相处的。一想到这,奶娘就放心不下,不过你别担心,这日子不好过,你就来找奶娘。奶娘这里一切安好,什么都置办齐全了,还卖了一亩二分田地,秋收够一年的口粮那。养活你是没问题的。
你啊,该吃吃该睡睡,她们欺负你,你就忍着,等她们松懈了,你就逃出来,放心好了。谁都找不找。我们住的这里是临县牛家村,村里人朴实好相与,没有地痞和流氓。’
俞百桦扒着他胳膊着急的看着信:“你怎么不念了,我看这还好长那,你快念啊?奶娘到底怎么样了。”
楼冬封将信凑到火苗上:“呦,我不看不知道,你这还打着跑路的计划那?”
俞百桦心虚:“我没有。你别烧吗。”
楼冬封吓唬吓唬她,收回手,将信叠好直接揣在袖子里面。
“这信来了多久?你有这种想法多久了?”
俞百桦虽然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但是看楼冬封这个态度,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没有,奶娘就是瞎担心,随便那么一说,做不得数的。”
楼冬封兀的一笑:“瞎担心,值得你当宝贝一样藏着,说到底也是你动了这个心思吧。”
俞百桦对于这样的追问说不心虚是假的,那是她唯一的退路,以前她一直这样想的。
“你还给我。反正我也不怎么识字,你就留给我做个念想吗?在说,这信我还不知道写了什么那。”
楼冬封退后一步:“你是不是有走的打算?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奶娘就是随便说说,你不是对我挺好的吗?我不会随便走的,之前我不也是怕你将我休了吗?万一回家还得改嫁。现在不是不用担心了吗?奶娘有没有说他过怎么样啊?”
楼冬封讪笑:“当然有说啊。全在信里面,她说恐怕不能接你,因为被骗了,这是最后一次来信了,让你无论如何,好好的呆在楼家过日子,你不要太伤心,她说会投奔一个熟人,并留了地址,我这就派人去打听一下。”
“这不可能,你是不是骗我。我真的没有要走,奶娘究竟怎么样啊?”
楼冬封咬牙牙关:“当然不会骗你了,奶娘什么状况你不是在俞百香哪里就有所了解吗?贴身的镯子也转手卖掉了。那个镯子都损坏了,一般是卖不上价的。”
俞百桦心上发愁,可在也想不到别的原因。忍不住哭啼起来,楼冬封转身出门,到了青木的屋中,之间就这烛火烧掉了。不管以后如何,想走都是没门的。
“你派人去临县牛家村去查访一下,半年之内乔迁到哪里的人家。俞百桦的奶娘就在哪里,你看看有没有这个人。在派人从俞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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