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哄哄我吧。我怕以后就听不到了。”她深吸一口气,感觉箭矢从胸口滑动的感觉,这口气能支撑着她用一会儿了,呼吸好困难啊。
“不会的,说什么傻话,不会的。你想听我说给你听一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说,真的。我可以发誓的。”
九公主笑着点了点,一口血涌了出来,她紧咬着牙关咽了下去,可是一开口说话,满口红牙还是露了马脚。
“有一件事,我瞒着你没说过。楼渊你和我,抛却那些算计。你有没有真心爱过我啊。”
楼渊大滴大滴的泪往下掉:“你不要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好吗?我没爱过,我不爱,我最讨厌你了,你不服气你骂我呀,打我呀,你活奔乱跳的,我以后一字一句说给你听好不好啊。”
“哥,你能不能快一点啊。快一点啊。”他扯着嗓子喊着吼着,楼冬封急着往上赶,似乎越急越慢,连着摔了俩次。
九公主擦着他的眼泪,看着他脸上的血手印,才看清已经是满手的血迹。
“不爱,为什么要哭那,你该高兴啊。哄哄我吗,不然不理你了。”
楼渊急的不行,他根本就看不清她的样子,揉着眼睛可还是抑制不住眼泪。
“是我脸皮薄,一直说不出口,我一直爱着你,从见你第一面就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再也没有人能这么让我心动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就留在我身边,我便什么都不要,你要我帮谁,我就帮谁。”
九公主弯弯的眉眼笑开甚是好看:“足足够了。”
楼渊摸着她的脸,无措的擦着她嘴角的血迹,似乎擦掉血迹她就能好起来一样。
“不够,远远不够的。你还没有穿上凤冠霞帔,你还没有嫁给我,你还没有陪着我到白头,怎么能够啊?我我我该怎么办啊。哥——哥救救她,救救她算我求你了,救救她吗。”
楼冬封平整呼吸,让自己心跳不那么急促,好静下心来去观脉。可看到那胸口的箭矢就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杀矢,言中则死。是杀伤力最强的一种箭矢,十有八九。他伸手把脉,听着她遇见微弱的脉搏,心上有了数,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楼冬封在上前查看箭矢的位置,连叹三声,有些话不言而喻。
九公主反而松了口气,她已经看到牛头马面黄泉的引路人了:“楼渊你不要这样,生死有命,我已了无遗憾。可惜啊,可惜我的孩子再有一个月就出生了,见不到他们了。”
楼渊一个劲的不停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你别说什么胡话行不,打仗中箭的人多如牛猫,大家要是都死了,还打什么仗,你伤的一点不重。你看只是流了些血,一点血而已,不碍事的。哥哥医术很高明的,他可是比哪些御医都厉害,得了我爷爷真传,很厉害的。对吧,哥哥你一定能救的了九儿吧。哥哥你救救她吧,没了他我可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
“其实你不用那么难过,算命的说,我活不过二十。你看我不过是应了我的命数罢了,与别人无关的,能够遇见你,被你爱着,我知足了,余生也了无遗憾了。你别太难过好不好?”
楼渊头摇的像拨浪鼓,侧头把所有的希望压在楼冬封身上:“哥哥”他从楼冬封眼里看到了节哀顺变的惋惜,但他任不愿相信。
楼冬封抿唇:“这一箭不偏不倚正中心脉,将心洞穿,虽然失血量不多,可是脉搏已经很虚弱了,没法救的。取箭只会增加出血口量,可是不取她也熬不过一盏茶啊。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是哥技不如人。”
“我就知道,有得救的,是你这个庸医没用,你这个庸医,你来了做什么?庸医。”楼渊愤愤的说完,转头看向九公主,举着袖子在眼睛前拼命的擦。
“一定是我一直哭,让九儿你误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