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童允前芊正处于兴头上,歪着脑袋想了下,还是踮着脚尖,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童允芊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就转过头来看着我,皱着鼻子问“十三,怎么了?”
我脸一黑“童大小姐,幸亏费你还没给我呢,这就开始装疯卖傻了?”我横着脸,挤出一副很凶悍的样子“我的钱你都打算欠?你信不信我再整死他?”手指着躺在病床上的童贯就吼道。
那病床上的童贯铁定认出我来了,颤颤巍巍的指着手“你你!”,我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个屁呀,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才懒得救你呢?”童允芊埋怨的看了我一眼,马上将童贯顺了下气,就发着牢骚“你这死要钱的,就不能稍等一下吗?”
“我可不是死要钱,过几天是清明节了,我总得进点货吧,谁知道那几天,会有那个憨货得罪了路上的阴人,我这两手空空,身无杂毛,就等着你的工程款了”
我这说的自己都有些得意,胖子顶多是满嘴跑火车,我这都能当飞机道了。说话没个准。
“小哥”那童贯虚弱的喊了声,这语气里头总算没有刚开始见到的那种趾高气昂了,反而一脸的平静,还略带着感激说道“你放心,我童家欠啥都不会欠钱,你就稍等几日,我会让芊芊给你送过去的,你看怎么样?”
“十三,这在病房里头要钱也不像一回事,咱们还是先等几天吧”寇仲也拖了下我的衣摆,就弱弱的说道。
“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会儿”我说道,顿了下,又开口“反正你跑得了,你家祖坟跑不了,嘿嘿嘿”,我这阴笑着,倒是让童贯浑身发凉,连忙在病床上抱拳,讪笑着“不敢,不敢”
我冷哼了声,再督促了几句,就带着寇仲回去,这贼货还有些恋恋不舍,气得我拖着他的耳朵就闪。这是被迷着了心眼,迟早是跟胖子一样,要死在女人的身上。
看到病房门关上,童贯就幽幽的一叹,看着童允芊就说“这事情是我做的不厚道,如果早听良言,怕也没有此祸也”
看到父亲这么萧索,童允芊张了张嘴巴,却不知该如何说,只能抿着嘴不语。童贯瞧女儿这模样,也是后悔,却又猛地抓住她的手掌,像是敦敦教诲似的“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不可貌相,以后如果可以,多和阴十三他们跑跑,有这种人在,也就等于多了条命呐”
童允芊当然明白这跑跑是啥意思,这脸就顿时羞红了一番,可一又一想到那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张子悠,最后也是无奈的眼泪一叹,这怕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从医院出来,那天空外上都有些吐着鱼白,我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自从做了这一行后,我就发现我这生物钟被彻底的颠倒了,人家晚上睡觉,我却要晚上干活,谁让这帮“客人”都是夜猫子呢?
我放下手,余光却扫到还赌着气,低着脑袋的寇仲,就不由的一笑“你这干什么?还舍不得小姑娘?”
“哎”寇仲皱着眉,就像是下定着决心说道“十三,你这办事有些太不厚道了,这允芊好歹也是咱朋友,你这20万宰的太厉害了,而且你也不用在病房里头要债吧”他的眼神有些埋怨的盯着我。
我看了下有些义愤填膺的他,脸上毫无表情,缓了会儿,但还是说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这也是为了保命,你想当那袁天罡吗?”最后的声音有些炸耳。吼的寇仲身体一震,却是一脸的悲切。
这自古就有两种之争,到底是学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还是择一处潇洒处事?这在玄门当中也有这两种说法,瞅瞅很多的风水大师,就是有从政的履历,后来才慢慢游走天下。
就好比我说的这袁天罡,这人可了不得,和徒弟李淳风算的推背图乃是中华第一预测神书,甚至传闻算到了两千年后,令人咂舌,其中的个人传说也是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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